叶芝不是不清楚“地球珍稀”惨淡的经营现状,只是春节,这个中国人最重要、最隆重,传承着人类几千年文明的节日来临,她哪有心思,即使现代的中国人都说没年味!没意思!可临近过年,谁不是一边乐呵,一边吐槽。
腊月二十五,周家屯家家户户都开始张罗着过年,今年村民们虽然受了灾,但辛勤耕种的稻米,萝卜,白菜都取得了大丰收,卖鱼也挣了一笔,大伙都有种大翻身的感觉,个个劲头十足,盼着开春大干一场。
以前过年叫年关,就像杨伯劳,喜儿那出苦情戏一样,过年如过关,老百姓怕过年,小孩子眼巴巴地等着吃点好东西,可大人兜里没钱,那滋味真难受,周家屯以前年年都拉饥荒,今年村民们总算兜里有点余钱,可以高高兴兴过个肥年,发面,蒸馒头,烀肉,包饺子,家家户户早早就忙活开来。
叶芝在厨房灶头用松枝,松子壳,榛子壳,山核桃壳熏着腊肉,她坐在小凳上边吃边向灶里扔柚子皮,这柚子是上次在宇宙二手市场买的,味道还不错,就个头小点。本来还有几颗压扁的人参果,小方说人参果味苦,但养人,她就塞进了狼娃嘴里。
狼娃的身体小方每天都会检查一次,从小方x扫描的图像看,活跃的红色细胞,从豆芽菜般大小已长成脾的模样,恢复健康的狼娃胃口好得能吞下一头牛,一蛋,狗子,二柱就没人跑得过她。
狼娃最近热衷滑雪,所谓的滑雪,其实就一块木板子,人坐在上面哗啦一下从山坡上往下滑,小帆,小木两豆丁抱成团,也挺热衷这项运动,黑宝最经济,连木板都不需要,直接滚成雪球,乐此不疲。牛牛全身的粉笔末,已被清洗干净,没买吹风,用的是一蛋说的土办法,用雪洗,其实村民们的皮毛制品,都是在雪地里滚一滚搓搓完事,毕竟大冬天里洗衣服是件超痛苦的事儿。
“闺女,俺回来了!”周婶大包小包的兴冲冲推开院门。
周婶一大早就和村里人上供销社买年货去了,看来收获颇丰,“闺女,你这腊肉还在熏呀!”这都十几个钟头了,肉会不会炕胡啦。
叶芝其实也不清楚要熏多久,只是凭着记忆,小时候春节前家家户户都要熏腊肉,那时哪家有个装汽油的废铁桶,大伙都排着号的借,通常从早上到深夜烟雾袅绕,到处都充斥着浓浓的烟子味儿。
“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吧!”
有小方看着火,周婶拉她进屋,叶芝也没拒绝。
周婶把买的东西,一样样的欣喜拿出,口沫齐飞的讲起公社有多热闹,“闺女,你看俺还买了红纸,毛笔,墨汁,呆会儿,你把春联写上,咱们大门一副,屋门一副,仓房一副。”叶芝傻了,她的毛笔字哪见得人!“婶,俺哪会写春联!”
周婶笑嘻嘻地道:“没事儿,咱随便写,应个儿景就成!”叶芝头皮发麻,她的字真见不得人,毛笔更是二十几年都没握过,写出来的字能看吗?会不会,全是扭曲着的毛毛虫?
周婶很积极的裁好红纸,把玻璃瓶装的墨汁拧开,用毛笔蘸上墨汁递给叶芝,叶芝接过,对着红纸脑袋一片空白,坑爹啊,穿越女不是个个都才华洋溢出口成章的,比如她!
“小方,救命!”
小方能者多劳,一边为主人盯着火候,一边上网查春联,还好卡布拉星球也过春节,不然,它也爱莫能助。
“有了,主人,“一帆风顺年年好,万事如意步步高,横批:吉星高照””。叶芝稳定下情绪,屏住呼吸开始动笔。
小心翼翼的写完几副春联,叶芝觉得比劳动一天还累,而劳动成果自个儿都不屑瞧,周婶笑眯眯的让叶芝念了一遍,然后欢天喜地的拿到炕头晾干,糊上。
晚上,狼娃和小帆领着黒宝,牛牛一进门就喊饿,可灶头被腊肉给占用,没法做饭,周婶拎着条肉,领着娃子,黒宝它们上赤脚婶家蹭饭。焦黒的大狼陪着叶芝在家熏肉。
不知过了多久,周婶他们回来,并带了饭菜给她,吃完饭,叶芝觉得也差不多了,打开用牛皮纸捂着的灶头,一块块腊肉,红似火,肉香混合着松枝香和果香,引得她口水泛滥,色,香都达到了要求,唯一担心味道,她只依稀记得先用白酒抹肉块,然后,把炒香的盐和花椒抹在肉块上腌渍,风干,熏制。
天还没亮,叶芝迫不及待,起床煮腊肉,小方蹦出眼镜,“主人,这烟熏的有毒物真能吃吗?”
“卡布拉没有?”
“小方查了下,50000年前还有记载,但后来人们开始越来越注重健康,就失传了!”叶芝双眼贼亮。
“小方,快把腊肉选两块漂亮的,咱立体成像,放上地球珍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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