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扭过头,心里已经知道了怎么办,她吩咐道:“任不贱,你去找易紫依,用跑的。多总管,去拿祁言的佩剑,同我一起去会会易风。”
任不贱不解道:“姑娘,这,是作何啊?”
凤歌勾唇一笑,眼神迷离不知瞅着空气里何处。
“去让我第五家一百多位冤魂见见光。”
见任不贱还是不解愣着,多总管踹了他一脚,低声道:“凤姑娘这是在保护皇后娘娘!你小子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找皇后?!”
任不贱哭丧,“师父啊,这时候去找皇后娘娘做什么啊?凤姑娘要去阻止易风进来,可易风是谁?怎么可能听凤姑娘的!她去,不是,送死么……”
多总管恨铁不成钢的又踹了脚任不贱,“这不是让你去搬救兵吗?我跟你说,整个宫里只有皇后娘娘能从易风手下救出凤姑娘,你要是跑慢了一步,仔细着脑袋!”
任不贱心里没底,“这,能成吗?”
“不成也得成!”
凤歌说这话的时候,不经意间暼了眼任不贱。任不贱只觉得当时的凤歌像是一个指点江山的王者,一个眼神都可以将人置于死地,而易风,根本无法突破凤歌的阻挡!
承天台坐北朝南,有四层楼高,是整个宋国皇宫的制高点。承天台前方是百余阶台阶,从下向上看,台阶壮观宏伟直通天际,是朝拜大臣的必经之路。
凤歌带着多总管和祁言的佩剑,立在承天台层层台阶之上,静静看着易风和数十位大臣一步步上来,一步步接近凤歌。
多总管仍然皱着眉头,他道:“易风将军现在带人进宫,像是完全不知道皇后娘娘做的事情啊!”
凤歌看着八年后易风的身影,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父母的音容笑貌,她记得她小时候,每每她爹将她逗哭的时候,她总会跑到她娘那里添油加醋的告状一番,然后看着她爹被数落的时候偷笑。
凤歌闭上眼,不让自己去想父母的事情,既然没有找到尸首,那就是还活着。他们俩啊,指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呢!
“应该是不晓得吧。”
多总管开口道:“我觉得姑娘完全没有必要站出来阻止易风将军。奴才斗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皇后娘娘是刺杀皇上,虽然罪名还没有落实,但全部证据都指向她,即使不关己事也脱不了干系!而姑娘现在还拼着命保护她,有些不值得!”
凤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多总管所言,她为了易紫依阻止易风的事情不值得,但她却知道,不管祁言的结果如何,她都不想让易紫依出事。
是朋友吗?凤歌不晓得。
这样想着,易风等人已经到了眼前,他见到凤歌后微愣,觉得这女子像是再哪里见过,不过还是想不起来。
易风朗声道:“多总管,听说皇上今日身体微恙,可严重?”
多总管看了眼凤歌,微微福身,没有抢话。
以往,可没见多总管给哪个娘娘的面子,易风见多总管今日竟然看这个女子的脸色,不由得挑眉看向这个女子。
她立在承天台上,衣袂翻飞,下颌微扬,像是神祈一般高高在上。
“易风,你可还记得我?”
凤歌一开口,便知道自己还是高估自己了,她原本以为经过了八年,她早已经放下了第五家的仇恨,却没想到一开口的语气,便暴露了她的心境。
易风拧眉,实在想不起这人是什么身份。
“你是谁?后宫里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凤歌轻扯嘴角,朗声道:“我是第五凤歌,八年前,就在朝堂上,我曾见过你!”
跟随易风的多是前朝老臣,在下面看着凤歌也是眼熟,却偏偏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凤歌这么一说,众人倒是恍然大悟,原来竟是八年前那女孩长大成人的样子!
易风冷笑,“原来是第五家的人!自从八年前第五家全家灭门后,第五家便销声匿迹。你现在出现,又想做什么?”
凤歌望着易风,开口道:“我曾说过,祁言不能娶易紫依,你可还记得?”
易风不语,他身后的其他人自然是记得的,于是新来的便问资质深的,一时间众人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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