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兆诚和萨大师,对我的话充耳不闻,继续品他们的茶。难道,他们还以为,不搭理我,就没事了?
我在门口四下瞅了瞅,门旁摆放着几盆怒放的鲜花,随手抄起一盆瞄准萨大师砸了过去。花盆在半空中掠过,引发了呼啸的破空声,萨大师还是充耳不闻,稳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居然傻傻地不知道躲闪。
“砰!”
下一刻,花盆居然诡异地穿过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了沙发的靠背上,力道之大将沙发都撞翻了。我这才发现,无论萨大师还是郭兆诚,都只是用某种方式留下的虚影,只是看上去和真实的无异。
这么做有何意图?
是想把我骗进屋里去吗?
我再次端起一个花盆,双脚站在门外,伸长了手臂,将花盆摆放在门内的地板上,用力朝着沙发的位置推去。
花盆一路摩擦着地板,朝着沙发滑行了过去。
没向前滑去多远,地板裂开一个大洞,花盆顿时掉了进去,很快传来碎裂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摔烂的,倒像是锐物刺烂的。
裂开的大洞随即合拢了。
我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这么简单的陷阱,就想抓住我?
就算我真的掉进去了,底下的锐物也伤不到我,顶部的隔板也拦不住我,我立即就能破封而出。
我大喊道,“郭兆诚,讨债的来了,快点给我滚出来。再不出来,当心把我惹恼了,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呼啦!”
头顶传来拉开窗户的声音,一枚枚催泪弹从上方落下,让人泪流满面的呛人烟雾,顿时将我笼罩在了其中。
“卟!卟!卟!”
装有消声器的枪声响起。
我被呛得睁不开眼,飞速后退脱离烟雾的同时,七星龙渊剑在头顶上方,舞成一张水泼不进的剑幕,将射来的子弹全部挡下。
忽然,我的双腿迎面骨处猛地一疼,火辣火辣地痛了几下。不过,我可以感觉得出来,应该是几颗子弹射到了那儿,却被血色鳞片抵消了大半力道,弹头艰难地破开体表的防御之后,没能射进我的骨头中去。
紧接着,一种很是熟悉的麻木感,从中枪的部位向四周扩散着——尼玛,弹头涂有强效麻醉药,或者某种具有类似效果的毒药。
幸好,我的身体对这种麻醉物质的抗性,比起以前似乎增强了许多,那种麻木的感觉扩散的很慢不说,还迅速被我的体质化解着。
这时,我已经脱离了催泪烟雾弥漫的范围,一边挥舞着七星龙渊剑护住全身,一边蹲下身子从腿上拔下几颗弹头。
不用低头去看,仅仅从手上传来的触感,就知道这是一周前的那晚,秦队等人射中我的那种特制子弹,肯定是秦队之前送给郭兆诚的。
头顶的射击是分散我的注意力,楼下另有人隐藏在暗中,用这种特制的子弹射我——郭兆诚他们真特么阴险。
“姓郭的,你敢做初一,老子就敢做十五。”
由于我及时拔出了弹头,身体又自主地化解麻药的药效,双腿的伤口很快愈合了,麻木的感觉也很快就完全消失了。
我仗剑护在身前,大步后退了一段距离,见不再有人开枪射击我了,转身不定向地高速移动着,朝着大门的位置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我回到那群黑衣男子的尸体处,把他们手上的所有枪支都搜集到一处,扒掉其中一具尸体的上衣,兜着这些枪又回到了楼房前。
我耳朵很尖地隐隐听见,二楼一扇窗户后面,有人小声问了一句,“这个丧门星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手里拎着的那一兜是什么?”
说的不是香港话,而是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带点儿某地的口音,具体是哪的我就没听出来了。
我也不去搭理他,一边提防着有人开枪打我,一边挨个走到一楼的窗口,隔着窗户向里面看去,很快便找到了我的目标——厨房。
虽然厨房没有开灯,但是从客厅照来的灯光,还是让我清楚地看到了,厨房里尽管没有液化气罐,炉灶旁却有一根天然气管道。
我随手摸出一把枪,瞄准那根管道扣下了扳机。
结果,因为距离有些远,我愣是没打中。
一次不行,再来一次;两次不行,再来两次。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连续开了好几枪,因为枪里的子弹都不多了,最后打空了三把枪的子弹,总算成功打中了那根细细的管子。
“轰!”
天然气从裂开的管道中喷出,被子弹射中金属管时,撞击产生的小火星引爆了,狂暴的火浪瞬间吞噬了整间厨房,熊熊大火朝着所有出口涌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