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血绸沉默,无言以对。
莫涟漪连看都不再看他,直接转身朝着皇宫走去。
看来这个慕翊的身份的确不简单,连血绸都要在他面前退避三舍……那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她可不信一个只会弹琴弄月的名伶会有那样高深的功夫和手段……
回到东宫之后,莫涟漪本想去给晋王请个安。结果没想到人家不在。
这下更好,她乐得一个人逍遥自在。
洗漱沐浴一番,她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今天的事情。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可是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一个时辰之后,她好不容易刚刚睡着,又被丫鬟叫醒,说王爷有请,要她前去伺候。
她气的暗自磨牙,饶她清梦,实在罪无可恕!
不过一想起那张杀机凛然的乌金面具,她还是强行的将自己那点起床气给压了下去。
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穿好衣服,在丫鬟的服侍下随意挽了一个髻,然后利落的朝着晋王的寝殿走去。
寝殿之内,所有的宫婢都退了出去。
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上,铺着华丽厚实的波斯地毯。
莫涟漪推门而入,带来一股清风,掀起垂地红色幔帐的一角。
“殿下……”她站在帷帐之外,隔着红纱向他屈膝行礼。
青嫩柔婉的声音入耳,宛如醉人的清风,胜似冰玉相击的华美。
晋王乌金面具后的双目缓缓睁开,他双拳紧握,逼退手背上那一条条青黑的细线。
“过来!”
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破冰开山般强硬霸道的气势。
莫涟漪抬头起身,她白嫩如笋尖的手指分开红色的纱帐,脚步轻轻的走到了晋王跟前。
一股足矣安抚他体内痛楚的馨香袭来,他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他掌心一转,莫涟漪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牵扯着她的人猛地跌入他的怀中。
她一惊,暗恨自己功力不够,在晋王和慕翊这样的强者面前,做什么都是徒劳。
可就算是徒劳,她也不可能就这样乖乖的就范!
刚想起身挣扎,晋王已经从背后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别动!”他冰冷的唇骤然贴在了她颈间的大动脉之上。
那里,她温热的血液娟娟流动,带着诱惑他沉沦的馨香。
莫涟漪暗恨,这样下去不行,她必须要变强。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的世界都是强者为尊的,如果不过强,那她就只能任人鱼肉。
就好比慕翊和晋王,就好比……现在!
“殿下!”她大呼一声:“我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可轻可贱可辱的吗?”
晋王的动作一顿,下一瞬,他随手从床头的纱帐上扯下一条红绸,抬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华丽的红色压了下来,她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确认她什么都看不到了之后,晋王颤抖的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他幽深的瞳孔里已经满布红丝,体内压抑的痛楚几乎要将他逼到了极致。
莫涟漪只觉得自己的唇被他冰凉的唇封住,辗转啃咬,他肆无忌惮的略夺,那劲头,是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口,就算不管用,她也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乖乖就范!
早已被剧痛折磨的理智全失的晋王似乎对她挣扎的小手十分不满。他擒住她的双臂,又抽出自己的腰带,直接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靠——
要不要这么重口?
这位晋王殿下该不会有那啥啥的倾向吧?
这样一想,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挣扎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
撕拉——
胸前的衣襟被他粗暴的扯开。
莫涟漪只觉得自己万分悲催,想她前世多么的威风凛凛,身手矫健。她就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男人这样强势的压在身下,而她,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隔着红绸,眼前的一切都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红光。
晋王俊美的轮廓若隐若现,她看不清晰。但是眉心间却忽然蓝光一闪。脑海中有个意识在自主的提醒她,眼前的晋王不对头,是中毒已深的表现!
可是她现在看不到他,只能拼命的凝聚精神,让脑海中的异能去感知和分辨他的异常。
好疼!
她头疼的皱起眉头,脑海中白光一片,这晋王中的究竟是什么毒,以至于她刚让自己的神识去探查,就被这样强烈的反噬?
此刻,晋王冰冷的唇再次覆上了她,同时她的衣裙也早已在他的铁掌下化为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