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傅荣庆不惜将傅家最值钱的产业之一的城南别院,连同五颗六品修复丹做为聘礼,也不惜与黑袍男子反目成仇,当着他们这些外人的面撕破脸皮。
这一切,竟都是为了获得元阴之女!
如此说来,给她二姐赐婚的老皇帝也脱不了干系。
凤彩天愤愤地想着,连同东慧国的整个皇室都恨上了。
看着眼前快要被权势丧失理智的傅荣庆,兀的,年轻男子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凉。
如果可以,他宁愿在还未出生时,便胎死腹中。
亦或者,他宁愿自己一出生便就是个废物,不要这样逆天的天赋,这样爹也不会变得如此疯狂。
如今父亲的这抹疯狂劲,他真的怕他再做出什么天地不容的事。
年轻男子叹息一声,柔声道,“爹啊,他们也是人。你用他们的血肉祭血,你真的忍心吗?”
“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好吗?”年轻男子很是忧伤地道,“这些年,歌儿知道你最疼爱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得了灵丹妙药。天材地宝也都往我这凯君阁送,但其实你心里也明白,就算有了岳莎炼制的魂曰丹,我也依旧改不了魂飞魄散的命运,你又何必罔顾他人性命?”
“胡说”傅荣庆重重地拍了一掌座椅,站了起来,“你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只要有了这五个元阴之女,为父相信,在岳莎的帮助下,你一定可以补全灵力的。”
“是啊,公子,试一试总会有希望的,你又何必跟你父亲置气”岳莎不赞同地摇摇头,劝道。
“那你准备如何做?”眼见父亲的固执,傅凯歌知道自己就算将嘴巴皮磨破,估计也不能令他回心转意,改变主意。
为今之计,他只得先想想办法保住那五个无辜女子的性命再说。
“以血祭灵,只要五个元阴之女的鲜血汇聚在夺灵阵中,再配以七曜参、白凤花、斩日仙芝以及九天烈翅驹的妖核便可炼制魂曰丹。”岳莎解释道。
凤彩天心头一跳,他们尽然想要血祭活人。
“那需要多少血?如果你非要五个女子的性命,那我宁愿死,也不会服下你炼制的魂曰丹”傅凯歌冷然道。
“你…”听见傅凯歌的话,傅荣庆顿时有些火冒三丈。不过就是五个女子的鲜血罢了,有什么值得歌儿如此性命相抵。
“家主不必恼怒,其实炼制魂曰丹也要不了五个女子的所有鲜血,只需每人一碗血液,便可练成。”岳莎淡淡一笑,看着傅凯歌道。
“最好如此,否则,我就算服用了你炼制的魂曰丹,也立马自刎在你面前。”傅凯歌冷哼一声,看向岳莎的目光写满了的怀疑。
如若真的只需要一碗血,那大可派暗卫偷偷取来便是,何必大费周章地将五名女子送来此地。
别以为他不知道,为了娶得凤淳雅,他爹可是将城南的别院都拱手送人了,可见,这其中必有猫腻。
岳莎回之一笑,任由傅凯歌探究的目光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