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
江继忠闭了闭眼睛,说:“他始终是我的杀父仇人!”
“他逼的诗婉色/诱丹尼斯,我已经跟诗婉离婚了,他却还步步紧逼,不肯放过她!她始终是我的妻子!”
白云舒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就出卖了江天白?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亲害死了他的父亲,你的父亲是死有余辜,就算是天白不追究,难道当年空难的事就没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吗?”
“你的妻子梁诗婉,她跟你结婚不过是要控制你江家的产业,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她为什么会去色/诱丹尼斯?江天白有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吗?那是她咎由自取的,凭什么赖在江天白的身上?”
白云舒激动的站了起来,双手拍着桌子,想要立刻打死眼前这个男人。
江继忠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你要是心里对天白有愧,就把你的同伙招出来!”
白云舒说完,站起来走了。
她要去祭奠江天白,这么多天来,她都不敢去江天白的坟前看上一眼,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他交代,她更不愿意去面对,江天白已经死了的事实。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白云舒撑着黑色的雨伞来到了永安墓地。
徐如风在她前面带路,来到了江天白的坟墓前。
坟墓上,江天白温润如玉的笑容,多看一眼就会被吸引进去。
白云舒看着他的照片,说:“天白,我来看你了!”
“害你的凶手我们已经抓到了,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歇了!”
照片上,江天白笑容不变,不管白云舒是哭还是笑,他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那一瞬间。
“陵睿长大了很多,他很可爱,等他长大些我会带他来看你!”
白云舒在他的坟前送上一束菊花,伸手摸了摸照片,转身走了。
靳晨阳在路上等着她,看到她浑身带着肃萧之气过来,敞开自己的怀抱给她,把她搂在怀里。
“我知道江天白对你来说比亲人更加的宝贵,但是斯人已逝,你要多保重!”
白云舒听到斯人已逝是个字的时候,趴在靳晨阳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靳晨阳知道她的心里压抑了很多的情绪,没有说话,伸手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摸着。
白云舒趴在他的怀里哭的厉害,江天白死了,她一直压抑着没有好好的为他哭过,她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哭,现在江继忠判死刑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方向一样。
心里也格外的想念江天白!
“我再也看不到他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白云舒来来回回就这一句话,靳晨阳的眼睛也湿漉漉的。
“他会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
“我再也看不到他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呜呜呜……”
“江天白肯定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带着他对你的那份期盼,一起活下去!”靳晨阳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对,我要带着他的那份期盼,好好的活着!”白云舒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徐如风开车子离开,靳晨阳在车窗里朝墓地的方向看了看,目光深幽幽的,没有人能看到他目光中的情绪。
陪你!”靳晨阳没有拒绝她,笑了笑伸手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