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彤出了回到安王府,却见澜之初等在前厅,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王妃呢?”只见江芷彤回来,澜之初皱眉问道。
这算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她问话吧,却是问别的女人的事情,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残忍!即便江芷彤已经完全死心,此时却又不由得眼里黯然,心里的恨更深了几分。
“王妃和令大人在宫里说话呢。”江芷彤抬头,眼里已经是笑意,“两人有说有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
澜之初眼里倏然一冷,盯着江芷彤。
“殿下这样看着我作甚,又不是妾身给穿针引线,而是王妃自己主动留下,让妾身先回来的。”江芷彤无辜的说道。
“再说了,令大人似乎也等了许久,妾身还是懂得识趣二字怎么写的。”江芷彤继续说道,看着澜之初越来越阴寒的脸色,眼里笑意更深。
“滚。”澜之初站起来,大步朝外而去。
“殿下要妾身滚,妾身自然会滚。”江芷彤在身后喊住澜之初,“可殿下莫忘记了皇上禁了殿下的足,殿下这般贸然出去,王妃还在宫里,可不要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澜之初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江芷彤,杀意和冷漠丝毫不掩饰。
“殿下若无其他吩咐,妾身先行告退了。”江芷彤说着福身一拜,也不等澜之初说话,便转身下去。
他竟然对她有了杀意,江芷彤转身后的眼里充满了怨毒。
澜之初看着江芷彤走远,眼里阴晴不定。朝洛书阁而去。
怜惜回到洛书阁的时候,只见澜之初黑着脸,正坐在茶桌边,已经喝掉了半壶茶水。
“怎么了?”谁又惹了这尊阎王?怜惜奇怪的看着澜之初。
“你去哪了?”澜之初黑着脸问到。
怜惜一愣,她进宫的事情澜之初是知道的,怎么问这样的问题。正要说话,转眼一想,便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我去见令安歌了。”怜惜如实的说道。
澜之初眼神一冷。
怜惜上前坐在澜之初大腿上,攀住他的脖子说道,“别生气嘛,小气鬼。”
“本王不是说过,不许见他吗?”澜之初不为所动,冷冷的说到。
“我去问问他,是不是和哥哥的失踪有什么联系,仅此而已。”怜惜心虚的说道。
如今澜之初在气头上,她可不敢说令安歌要她当他皇后的事情。
“仅此而已?”澜之初眯眼。
“仅此而已。”怜惜举起手,表情真挚。
澜之初太了解怜惜,令安歌和她说的话,肯定不仅仅是这些。想到她和令安歌独处了一会,如今还不说实话,澜之初生气的站起来,寒着脸大步离去。
“喂……”怜惜忙喊到,却只见澜之初走得极快,已经出了院门。
“小气鬼,醋坛子……”怜惜碎碎念到,一边喊桃红来帮她换衣物。
澜之初出了门,直接朝书房走去,叫来百里离,“将宫内的探子给本王叫回来。”
百里离见澜之初阴沉着脸,脑壳一阵疼痛。
说好的高冷阎王呢?为什么在姑娘面前总是动不动就闹脾气……百里离一面想着,一面马不停蹄的去喊人传话。
不多时,一个小个子男人匆匆来到书房,将宫里的事情一一禀报。
“有说有笑?”澜之初冷声说道,“他们说了什么?”
“属下离得远,并未听清。”小个子男子说道。
澜之初挥挥手,男子抱手施礼,很快离去。
“公子……姑娘差人来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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