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初你和我说一声,我给你闹一闹,这人还能塞到府上吗?”怜惜一提起这件事情,内心就有些气闷。
澜之初一愣,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吗?
“你非得去沾惹这麻烦,明知道是阴谋,还接下来,你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踹过。”怜惜还在碎碎念。
“我是担心一旦说了,你便不会与我完婚了。”澜之初说道。
怜惜撇了眼澜之初,她是说过那样的话,可是哪个生气的女人不是这么说话的?她生气就生气在澜之初不信任她的感情,不与她分担坦白。
再说了,江芷彤都比她早进门,就算她知道是阴谋又怎么样,还不能生气了?
越想越生气的怜惜把书本往澜之初头上一敲,“你这脑子打开我看看,究竟装了些什么糊涂玩意!”
百里离见澜之初被怜惜敲脑袋,竟一脸认怂的样子,感到十分的惊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却被澜之初充满杀意的一瞪,内心一惊的百里离赶紧一声不吭的识趣闪人。
澜之初见百里离走了,才紧紧握住怜惜的手,将她拉入怀里。深知今天不把话说开,她心里永远有个坎过不去。
“怜儿,还记得大婚那日,我擅自到了你闺房找你吗?”澜之初握着怜惜的手说道。
怜惜一怔,这件事她当然记得,那时候澜之初还被桃红给骂了出去。当时她还以为澜之初是迫不及待想看她,内心还欣喜雀跃了一番。
原来那时候他是有话要和她说?
“当时红纱盖头里的你,看得有些不真切,让我有些心慌。”澜之初说道,吐露心声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澜之初喉结来回滚动了几回,才艰涩的说道,“我害怕失去你。”
怜惜心里一软,看向澜之初。
“当时我便想把此事告诉你,只是,大婚之日,我怕你真的气极而悔婚。”澜之初继续说道,“江芷彤这事本就是令安歌安排的,我担心你一旦说出悔婚的话,便着了令安歌的诡计了。”
澜之初将藏经阁发生的事,重新仔细的说了一遍,怜惜不由得心一惊。
正如澜之初说的那样,如果那天她知道了,以她的性格绝对会当场悔婚,可是等她把江芷彤闹得退回去,那她和澜之初的婚约很有可能又起变数了。
如果当时这样做了,说不定此时,她不知道是谁的妻子了。怜惜心里一阵后怕,令安歌的诡算,实在太可怕了。
最可怕的是,令安歌的布置能左右到皇上,将江芷彤塞进安王府这事,也肯定是皇上的想法,否则令安歌不会那么轻易成功。
既然是皇上的想法,如何能拒绝?无论是接下或是拒绝这个阴谋,最后都是合了令安歌的算计。
澜之初左右衡量之下,只有将江芷彤接入府,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好吧。”这个事情,怜惜今日是彻底的接受了,不过……
“但是,你中了七青七夜的毒,为什么又不告诉我?”怜惜瞪着澜之初。
“……”澜之初张了张口,却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毕竟跟自己心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这样的话,很是丢脸。而且,还是在新婚之夜。
怜惜看着澜之初为难的神色,顿时便明白了,“活该。”
“如果你知道此事,会不会去找令安歌?”澜之初却忽然说道。
怜惜听澜之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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