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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安然。”怜惜连忙喊到,转移话题说道,“我要赶回朝都,开春再过来。”
“现在?”牧安然很意外,看着怜惜,又看向澜之初。
“对,我担心老爹。”怜惜说到。
“好,我给你准备快马。”牧安然没有多问,便要下去准备。
“不必了。”澜之初却开口,眼带嫌弃。
“……”牧安然看着澜之初,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后来查到他身份,他冷面俊逸,果敢智谋。
便是那玉面狐,也如同暗夜神王般高冷。
可是今天,牧安然对他完全改观,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同一个人。
竟能吃醋到如此地步,简直不要太可笑!
他不就是跟怜惜一起练了下功吗?两人之间衣服都没碰到一起,有必要如此计较?
牧安然无力的摆摆手,不想再和澜之初争执。
澜之初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搂着怜惜,消失在无名大院里。
牧安然无奈一笑,转身离开怜惜的小院,亲自将院门关好,悠然离去。
小院人去楼空,又过了一柱香时间,在小院外远处假山山顶上,一个人影起身,悄悄离去。
待人影走远,牧安然在一根柱子后转出,跟上那人影。
在奉樊城,无名大院算得上是最大的一处院落,对外属于边境商人慕家产业,实际上是暗零的大本营,大院内的设计别有一番心计。
却见人影转了几圈,熟练的避开暗设的机关,钻进后山竹林里。
牧安然没有跟着他入内,他看清了此人竟是甄玉平,这让牧安然脸色很不好。
娄雨欣和应玄海明面上投靠了令安歌,牧安然虽对他们失望,却没有过多怨恨。
可甄玉平不但抛弃了暗零,竟还做起了潜伏在暗零里的内鬼,让牧安然感到既失望,又痛恨。
牧安然站在暗处,虽说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甄玉平是什么时候叛变的事情,眼睛却没离开过竹林。
不一会儿,一只鸽子冲天而起,朝无名大院后的后山飞去。
牧安然眯着眼,他知道冬日里鸽子并飞不远,因此没有打下鸽子。
牧安然身影如鬼魅,一路跟着鸽子,来到无名大院外的大山。
不多时,一只山鹰冲天而起,朝东而去,牧安然疾驰,跟了二里地,出了奉樊城,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背在后背的弓箭,拉满弓,箭如闪电飞射上空中,山鹰应声而落。
牧安然迅速奔到山鹰落下之地,捡起已经死了的山鹰,果然见其脚上绑着一枚竹筒。
打开竹筒,里面只有一张布帛,上书一行细字:
玉面狐即澜之初,今回朝。
牧安然眼里犀利冷然,将布帛捏得粉碎,又将山鹰处理了,才转身回城。
“老三。”刚跨进无名大院,牧安然却见甄玉平刚要出门。
“二哥,怎么了?”甄玉平问到。
牧安然见他神色平静如常,才知道自己一直小瞧了他了。
“没什么。”牧安然却忽然一笑,如往日的温润亲切一般,拍了拍甄玉平的肩膀,便转身入院。
甄玉平有些疑惑,仔细回想了一遍,没有什么破绽,才放心的朝外离去。
【作者题外话】:抱歉,今天一更。
因为要带宝宝,所以画画计划在本月写完这本小说,今天重新规划了一下大纲,想一些情节,所以卡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