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之初见怜惜脸色严肃,便停了下来。
“这块小石头,你当初为什么要抢?”怜惜手一翻,拿起小石头问道。
澜之初皱眉,“不是抢,原以为这小石头是师傅的东西。”
“百里离查出暗零可能是师傅建立的,我便亲自来看看,想不到正好感受到小石头的气息。”澜之初简单的说道,“当时我还还不知那个小木屋里有隔绝阵法,师傅留给你的小石头藏在里面。”
怜惜恍悟,原来澜之初是把暗零的这块小石头当成隔绝阵法里面那个小石头了。
“没想到我刚要进这大院,就被人暗算,能将我重伤的武功定不比我逊色,于是我便留下了玉衡堂宫南,想暗中查探是谁将我重伤。”澜之初后来才知道,重伤他的是布置在大院上的阵法,内心着实无语。
“谁将你重伤?”怜惜紧接着问道。
“……”澜之初觉得有些丢脸,脸色变了变,说道,“阵法。”
怜惜一愣,随之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澜之初又变得阴沉的脸,连忙收住笑,问道,“那后来呢?‘零’字令牌,为什么会在宫南身上?那个木盒又去了哪里?”
说到令牌,怜惜重新变得严肃起来。
澜之初看了眼怜惜,说道,“我相信那令牌不是宫南的。”
“当时大屋的人也在,另外还有一队神秘的黑衣人,宫南逃脱了暗零的追截,后面却又遇到了席胤然。木盒被席胤然夺走。”澜之初说道,眼神晦暗。
“所以这件事情,得问宫南,他人呢?”怜惜不明所以,问道。
“死了。我赶到的时候,宫南已经被席胤然杀了。”澜之初面色微冷。
怜惜看着澜之初冷然的神色,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所以这件事情诡异就诡异在这里,最关键的人已经死无对证,暗零和无上尊双方都有自己的肯定和证据。
还有,除了大屋参与到这件事之外,那股神秘的黑衣人是谁?竟然能与大屋和无上尊抗衡,为什么他们对这股神秘人毫无所知?
“无论如何,这件事还需要再查清楚。”怜惜说道,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澜之初,“我想去一趟阴山,之后再回朝都。”
“你若是想为左将军开脱,便去不了阴山了。”澜之初说道。
“为什么?”怜惜问道。
“我来的时候,将军府和安王府已经被扣上豢养私兵的罪名,我被禁足,才以玉面狐的身份来找你,但你若再不出现,被人加以利用,恐怕左将军有难。”澜之初说道,“而且你去阴山,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
怜惜蹙眉,从奉繁城到朝都要差不多半个月,时间上确实来不及。可是离哥哥失踪的地方那么近,不去查一下,她又不甘心。
“阴山什么时候都能来,左将军的事情不能耽搁。”澜之初继续说道,“况且,这件事情无上尊和暗零都在查,有什么消息我会告诉你。”
怜惜迟疑了一下,最终说道,“好吧!”
“怜惜,没有追到人……”牧安然的声音突然想起,随之跨入了屋里。
看着牧安然如此随意就跨入怜惜房间,澜之初一脸铁青,牧安然看见澜之初,脸色也猛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