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安然点头。
她哥哥在牛皮纸里曾提起过,乳白色的小石头曾经泄露过,引来争夺。而大屋的席胤然知道澜之初有逆天功法,一直在暗地里寻找机会,所以知道小石头的事情并不奇怪。
怜惜脑子有些混乱,她想起在朝都的时候,澜之初消失了一段时间,他就是那时候来的奉繁城吗?
这件事情,恐怕还得再询问澜之初,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怜惜心里有些急切,想立即回屋问澜之初,但是澜之初在她房里这件事情牧安然并不知道,所以怜惜只好忍下心里的迫切。
“那这块石头,如今在哪里?”怜惜继续问道。
她一路上跟着牧安然,从没见过一个小木盒。
“在马鞍上垫着。”牧安然微笑说道。
怜惜一愣,不由得噗哧笑了出来,这样的主意,也只有牧安然想得出,而且也只有他敢那么淡定的挂在马的身上,不过也正是这样,任谁也想不到,被抢夺得如此厉害的小木盒,就在一匹马身上吧。
“所以这件事情便如此成了悬案。虽然那是个假木盒,但是我猜想不在玉面狐手上,便是在大屋手上。”牧安然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但是‘零’字令牌在无上尊的人身上得到,他们又来抢夺小盒子,可见必定是知道了什么,师傅的失踪,一定与他们有关。”
怜惜听了牧安然的话,一脸复杂之色,“此事你再好好查查,我总觉得另有蹊跷。”
牧安然点头,“无论如何,你要提防玉面狐。曾经有人给暗零出价买玉面狐的命。”
“什么?是谁?”怜惜惊到,“最后呢?”
“玉面狐敌家太多,来人没有说是哪里的人。”牧安然答到,“当时师傅还在,只说了句玉面狐太危险,叫我们不要轻易沾惹。”
怜惜沉默,牧安然看了眼怜惜,最终有一句话没有再说。
买玉面狐的命这个任务,最后师傅接下了,但是后来师傅去阴山之前仍然是毫发无损的,所以牧安然也不清楚师傅的失踪和玉面狐有没有关系。
他见到怜惜如今总是在查玉面狐,而她现在的武功还没答到能与玉面狐抗衡的地步,牧安然怕怜惜会在此之前去找玉面狐,所以干脆便隐瞒不说。
等她实力达到了再告诉她吧,在此之前,他再继续调查真相。
两人说罢,牧安然便带着怜惜来到马厩,在一匹马儿身上解下了一个木盒交给了怜惜。
怜惜拿着只有巴掌大的木盒,心里很是复杂,这个木盒是布置了隔离阵的,可见她哥哥的阵法水平已经达到了怎样高的地步,但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消失了。
怜惜拿了木盒回房,决定在去阴山之前,借此提升自己的实力。
想起牧安然的话,怜惜迫切的转入屋内想询问澜之初,却发现原本应该在屋内的澜之初,不知道去了哪里。
怜惜皱眉,暗暗嘀咕了一声,便开始布置隔绝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