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平被王有为带着,来到了令安歌跟前。
“令主。”甄玉平抱拳施礼。
“嗯。”令安歌应着,转过来脸色已经是淡然温润,“你们零老大的妹妹找到了。”
“什么?”甄玉平吃惊到,紧接着问,“她在哪?”
“她如今在安王府,是安王妃。”令安歌说道,“令牌我已经交给她了,你如今不必叫我令主。”
甄玉平眼里转了几回,最终说道,“令主便是令主,不会因为怜主子来了便改变。”
令安歌失笑摇头,却没说什么,继续道,“你与木柯林先在艺德茶楼呆着吧,我会找机会让她来见你们的。”
甄玉平应了是,便下去了。
令安歌嘴角翘起,“瞧,喊你主子的,也喊我为主子,我们一样哦。”
安王府,冷情的锦绣楼里开始多了几个下人出入忙碌,主屋内缭绕着浓浓的药味。
江芷彤在床上一趟就是小半个月,除了最初有个太医来诊脉开药方之外,偌大的安王府,自己身边竟只有玉枝。
屋外有人在低低讲话,似乎和澜之初有关,江芷彤挣扎着往屋外走去,停在房门前喘着气。
“素竹,你又去拿药了?”是素兰的声音。只听素竹木讷的应了声,脚步声渐渐朝后房走去。
“殿下那边可有说什么?”素兰和她慢慢的走着。
“没有什么话,只是说病多久,药都管够。”素竹说道。
“江侧妃真是够可怜的。”素兰嘀咕到。
“嗯,那边说,不死在安王府便好。”素兰话语直接。
“嘘……”素兰慌忙的声音,“再怎么说也是安王府的侧妃,你这样说话不要命啦?”说着,俩人的声音渐渐远去。
江芷彤如遭雷轰,软软的滑坐在地上。
不死在安王府即可!病多久,药都管够!
澜之初对她,竟绝情至此!
“为了你,我甘愿为侍妾,抛了名分,失了父母,回门成了笑话,家不成家,在这安王府也是避讳莫深。”江芷彤眼里的凄凉,渐渐变成了恨意,“我对你那么倾尽所有,你凭什么如此待我?”
“你们利用我,踩踏我,让我滚落尘埃卑贱至此,凭什么你们可以如此嚣张?”江芷彤眸子里恨意渐渐犀利。
“抢夺了我的光芒,霸占了该属于我的男人,凭什么好处都是你占了?”江芷彤恨意滔天,大喝,“凭什么?!我要让你们一个个,都为自己的绝情和自私付出代价!”
玉枝听闻房里有异响,连忙推门进来,却见江芷彤双眼通红,匍倒在地。
“小姐……”玉枝心一颤,总觉得眼前的人哪里变了,竟有些可怕,顿了一会才敢上前扶起江芷彤。
江芷彤眼一翻,晕了过去。玉枝慌忙大呼小叫。
“快,去寻殿下来……”玉枝喊道。
“玉枝姑娘,不必了吧?”素兰在后面轻声说到,“这些天来我们去了多少次,殿下都不为所动啊,如今去说侧妃晕倒了,指不定还被殿下说是锦绣楼出什么幺蛾子,引来厌恶……”
玉枝抱着江芷彤,自然是知道这些,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还是去煎药吧……”素竹在身后木木的说道,转身去了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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