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肉’这个词。
太阳将落,夜风微寒。
“我去沐浴了…”怜惜随意的打了个招呼说到。
“好。”某男在案台上抬起头,抱起某只惊慌失措的小女人往耳房走去。
“放开我……”无谓的挣扎,耳房里的浴桶又坏了一只。
从此,只要澜之初在,怜惜绝口不敢提洗澡相关之事。
灯火摇曳,夜已渐深。
“啊呵……”怜惜打了个哈欠,突然顿感不妙。
只见某男立即放下手札起身,二话不说扛起某只惊恐万分的小女人往床上走去。
从此,怜惜打哈欠都要左顾右盼紧张兮兮。
“桃红,帮我更衣。”出门前,怜惜左右张望,小心翼翼的喊到。
“本王这就来。”却是不知道某男从哪里冒出来,边走便脱了自己的外袍,怜惜一哆嗦,抬脚就要逃跑。
“怜儿不是要更衣吗?”脸上一本正经,手底下却胡作非为,没等怜惜反驳,嘴便又被堵住了。
终于,怜惜忍无可忍了。
“殿下不去办正经事,日日粘在我这作甚?”怜惜叉腰怒骂到。
“本王这就是在办正经事啊!”某男抬头,困惑的看着发火的小女人。
“你……”怜惜气急。
“哦!本王知道了。”某男一脸恍然大悟,说罢便神色严肃的起身。
怜惜见他起身,心里暗喊一声‘不好’,连忙转身就跑,某男却脚底起风,略运轻功,一把捉住了逃向门外的怜惜。
“澜之初!你是不是精虫上脑!”怜惜手脚乱蹬,一边破口大骂。
桃红默默的退出,善解人意的帮把房门关上,熟门熟路的退出外院。留下空荡的内院和屋内荡出的不可描述的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怜惜扶着一把老腰,双眼含泪的跨出房门。
“桃红……”怜惜有气无力的喊道。
桃红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小姐,肚子又饿了?想吃莲子羹还是炖猪蹄?”
怜惜怨念的看了眼桃红,只见她笑意盈盈,便知道是指望不上她了,无奈的摆摆手,默默进屋去,偷偷摸摸的开始收拾小包袱。
这一日的晚饭,怜惜吃得无比的饱,几乎是平时两倍的分量,暗暗的积蓄好了体力。
入夜,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床上的两人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澜之初怀里的怜惜悄悄睁开了眼。
蹑手蹑脚的起身,穿衣,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小包袱,怜惜如猫一般轻盈的跳出门去,动作敏捷的翻上了墙头。
由于澜之初的所作所为,在府内时无声早已不用再守着她,因此这墙怜惜翻得无比顺畅。
还有一个墙头,便要翻出了这安王府,怜惜感到了自由在号召,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
脸上的笑意刚起,便凝固在脸上。
只见前面的墙头上,一个高大伟岸的身影正立在上头,如星辰般的黑眸正看着她,嘴角噙笑,面色温柔。
月光洒在澜之初身上,更是显得他出尘如谪仙。
“王妃这是要去哪里?”某男好听的嗓子低沉响起。
怜惜不由得脚一软。
“妾身……妾身这是睡不着,来翻翻墙头玩儿、锻炼身体……”怜惜磕磕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