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玄衣金边的男子跨入院中,身上的寒意比这初冬的夜晚更为阴寒。
澜之初见等在门口的江芷彤,便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令安歌留的后手在江芷彤身上。
当即脸色更为阴寒。
江芷彤却是一脸欢喜冲了过来。
“公子……妾身等了你好久!”江芷彤一边说着,一边急急的走到澜之初跟前,想扑到澜之初怀里。
澜之初脚步一错,微微一闪,躲过了江芷彤。
想到这个女人和令安歌狼狈为奸暗害自己,澜之初浑身迸发出冰寒,恨不得此刻便将她脖子掐断。
江芷彤狼狈的一歪,差点摔在雪地里,顿时委屈无比,“公子……”
“你等我作甚?”澜之初迈了两步,微微靠近江芷彤,无比阴寒的说道。
江芷彤只觉得浑身一哆嗦,感到一股冰寒,在这下着雪的夜晚,只身着单衣的她冻得瑟瑟发抖。
“公子……”江芷彤颤抖着喊道。
澜之初冷哼一声,“说罢,你给我刺的是什么毒。”
江芷彤眼眸一暗,澜之初过来,只是因为这个吗?
“公子,我好冷……”江芷彤勉强一笑,“我们进屋去好吗?”
澜之初不为所动,既没有看江芷彤冻得发抖,也没有进屋的意思。一双眼如鹰,盯着江芷彤。
江芷彤心里蓦然一疼,他竟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吗?
“公子,难道,我在你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吗?”江芷彤鼻音浓浓,显得楚楚可怜。
“不是。”澜之初冷眼瞧着江芷彤,吐出两个字来。
江芷彤心里一喜,无比期待的看着澜之初。
“莫说心里,便是眼里也一点也无。”澜之初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最厌恶的,便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江芷彤听闻,顿觉崩溃,“公子,不是这样的,不是……”她慌乱的想拉住澜之初的手,却连衣袖都摸不着。
“我对公子的心意,公子难道不明白吗?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子啊……”江芷彤不相信,难道小巷子里他救自己,和藏经阁里披给她的外袍,都是她的错觉吗?
“别跟本王提你的心意!本王觉得恶心!”澜之初冷然说道。
江芷彤腿一软,跪坐到地上,地面的严寒透过她薄薄的单衣,侵袭了她全身。不过此时,江芷彤竟感觉不到冷了。
“解药在哪?”澜之初眼神无波,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地上的江芷彤。
“我不相信,如果公子心里没有我,那日为何救我?”江芷彤抬头,看着澜之初,“公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在做戏假装不喜欢我,对不对?”
眼里是最后一丝期待。
“你想多了,若不是那日怜儿的要求,本王连那小巷子都懒得踏入半步。”好听的男子嗓音,吐出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
“她?!她怎么可能会让你救我!”江芷彤不可置信,“好,那即便如此,在藏经阁公子给我披上外袍,难道是假的吗?”
“对。”澜之初漠然说道,多一个字都不想解释。
江芷彤如五雷轰顶,原来,一切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
原来他眼里从来没有她。
“为了公子,我名声也毁了,为了公子,我甘愿为侍妾,连父母都抛弃了,公子,难道对此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江芷彤眼泪如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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