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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被这三人给同时算计了。
澜之初脸色极其阴沉,虽然心里极其不情愿,但是还不得不利用江芷彤。
否则婚事延后,必定有变,相比这个风险,澜之初宁愿府中多一个江芷彤,日后便是整日将她关在冷院,又有人能说得了什么。
想清楚的澜之初内心已经做出决定,抬头恢复温润淡然的表情,看着皇帝在众人拥簇下跨入阁内。
“怎么回事?”皇帝惊讶的看着地上抚着脖子、领口微敞的江芷彤。
江芷彤才回神,见众目之下自己竟露着脖子,领口的寒冷更是让江芷彤羞愧难当,慌忙捂住领口。
却有人比她快一步,江芷彤只感到身上一暖,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袍已经披在她身上。
江芷彤惊愕望去,却只见澜之初素衫修身,身子笔挺的挡在自己面前,拦去那些探究的目光。
身上的外袍,正是澜之初的。
江芷彤眼泪瞬间盈目,此时澜之初的背影,正如那日他在小巷中如天神降临那般,高大而伟岸。
这种被保护的感觉,让江芷彤将刚刚被澜之初掐着充满杀意的冰冷瞬间冲刷的一干二净。
她相信,澜之初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他是迫不得已,或许是在隐忍无奈,但无论如何,江芷彤已经发誓,此生无论如何,必定要守在澜之初身边!
抱着带有澜之初气息的外袍,江芷彤已经痴了,醉眼看着澜之初,一瞬也没离开过。
“初儿这是干什么呢?”皇帝无比惊愕的看向澜之初问道。
演戏演一套,澜之初自然不会蠢笨到揭穿,便淡淡说道,“不知父皇怎么突然来此?”
“朕听闻有刺客,往这边而来,想到你在藏经阁,便来看看。”皇帝目光微闪。
澜之初心里只觉得好笑,如果真的有刺客,皇帝不知道躲哪里去了,更不会因为自己在这里而赶来。
“谢父皇费心。不知道刺客可有抓住?”澜之初淡淡说道。
皇帝看向令安歌,令安歌垂首抱拳施礼说道,“刺客到了这里便不见了。”
“已搜查完藏经阁,除了安王和江芷彤并无他人。”令安歌面无表情的说道。
皇帝脸色阴沉,澜之初却是不知道,刚刚确实是有刺客,而且是真的对皇帝行刺。
皇帝之所以赶来,一方面确实是藏经阁有安排,另一方面却是真的动了真怒,想看看谁究竟那么大胆竟敢行刺。
却想不到,刺客和藏经阁的安排,会撞在一起。
“你为何在此?”皇帝看向江芷彤。
“我……”江芷彤哑言,一时不知道如何出口。
澜之初却淡淡看了眼江芷彤,没有出声辩解。
因为皇帝只信自己调查的,他多说无用。而且皇帝脸色真的阴郁,澜之初感到有些蹊跷,事情并不如他所料想的那么简单。
皇帝看向澜之初。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澜之初如实说道。
江芷彤心一惊,失望的表情显露无疑,但是她将澜之初的外袍紧紧的裹在身上,却没有再怪罪澜之初,甘愿俯首在地说道,“皇上恕罪,是臣女自己妄自主张偷偷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