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轻轻的闷哼了一声。
怜惜听到澜之初的闷哼,用手指戳了戳那染血的纱布,“死不了?嗯?痛死也是死。”她虽然这样说着,手指却也不敢用力。
“你要谋杀亲夫?”澜之初抓住怜惜的手指,淡淡的说道。
“呸,还亲夫,不要脸。”怜惜感到指尖的温暖,连忙收回手指,恼火的看了眼一脸笃定的男人。
这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本事,简直登峰造极了。
怜惜拿过软布,慢慢的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血还在往外流,怜惜不禁暗骂那些御医都是庸才吗?
不过转眼想想怜惜也就明白了,这或许怪不到御医身上,而是澜之初自己有意为之吧。
等御医处理完伤口,他应该也没有时间停下来,估计是立即赶去和皇上汇报情况了。
一个儿子天天要提防着自己亲爹的怀疑,受重伤了要先打消亲爹的顾虑再顾自己的伤,做到这样的份上,也是够累的。都不知道他吃饭了没有?
“吃饭没?”怜惜脑子里想着,便脱口问道。
“在宫里吃了御膳。”澜之初勾嘴说道。看着在自己胸前认真折腾的小女人,心里不禁升起一阵异样的温暖。
就好像一个丈夫下朝回家,妻子关切的询问丈夫吃饭没有,这样简单的对话给他的感觉却很窝心。
想起晚膳时皇上说的话,澜之初脸上忍不住一丝别扭。
怜惜抬头正好看到澜之初别扭的神色,不禁扑哧一笑。
“笑什么?”澜之初有些尴尬,不禁微恼的说道。
“一个半夜翻墙的采花大盗,竟然会不好意思。”怜惜毫不客气的笑道,手指戳了戳他裸露出来的另一边胸膛。
“色女。”澜之初皱眉。
怜惜哈哈一笑,拿起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到伤口上。
澜之初刚想说什么,药粉撒在伤口上传来一阵疼痛,他立即闭上了嘴巴。
他紧紧的盯着那只小手在自己胸膛上来来回回,而小手的主人一脸认真的表情,让人忍住不要亲一口。
怜惜刚清理完伤口,又拿干净纱布一圈圈的给他缠上,怜惜的手臂不够长,所以每缠一圈的时候都要“抱”一下澜之初,澜之初摊着双手,任由怜惜鼓捣。
“好了。”怜惜拍拍手。
“嗯?”好了?澜之初低头,这么快?
“怀疑我的技术?”怜惜哼了一声,走到洗手盆边洗手,边开玩笑道,“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让我亲手包扎的,你该感到荣幸。包扎费什么的意思意思。”
怜惜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在打武功秘籍的主意,没想到澜之初却认真的嗯了一声,几步上前。
没等怜惜反应过来,澜之初竟已到身后,捏起她的下巴,低头覆上两片温热的嘴唇。
“唔……”怜惜下意识的就要反抗,不小心碰到了澜之初的伤口,澜之初闷哼一声,却没有放开怜惜。
澜之初发现自从吻过怜惜,就好像会上瘾的毒药,竟让他时刻挂念。澜之初从不违背自己的本心,一旦确定心里想要,他便不再克制自己。
怜惜收回了手,却再也不敢乱动,任由澜之初吻着,脑子不知不觉的又迷糊了起来。
这男人,有毒!
许久,才得到喘息的怜惜瞪着澜之初,澜之初却勾起一抹好看的邪笑,说道,“这包扎费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