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爆裂的关门声,秦越抖了三抖。
心疼,地看了看被岑菲关起的车门,玻璃上自己那一脸无奈的影子。
咕咚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可是还是感觉喉咙有些发干,说不出话。
母老虎对他秦越发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多少次都算不清了。不过今天这一次,是他秦越第一次感觉自己真的有点怂了的。
马丹!
真的是日了狗哦。
今天在中医科主任办公室里的那一下子,可是他秦越的初吻,想不到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终于交出了初吻,却一点儿都没有美好的感觉。
当然,事情发生的时候,秦越还是承认那种感觉,如梦似幻。
可是此刻面对着自己这个初吻的对象,秦越坐在软塌塌真皮车座上,却跟屁股下面有一万根针刺着。偏偏,此刻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更不要说弃车逃跑了。
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啊。
身为一个男人,犯了错那就得认,他秦越就算再怂,今天这头皮也必须硬着了。
而且,他心中也差不多知道。岑菲这性冷淡的母老虎比他还大两岁,也是个未经人事的,那估计也同样是岑菲的初吻。
这尼玛!
就更加头大了。
他不光是无心之间强吻了岑菲,而且还夺走了人家的初吻。
男人的初吻跟女人的初吻,那就更加不是一个级别的了。
秦越阵阵头皮发麻,任是脑子再灵活,此刻也完全转不动了。
直接上来就老实认错,怕是岑菲没那么容易放过他。跟平时一样开玩笑地打个哈哈,想要带过去,那是更加不可能。不,不是不可能了,那根本就是在找死呀。
嘶。
秦越缓缓地,无声的抽着凉气。
他堂堂灵枢真经传承者,理想是当医圣的男人,此刻空有一把子力气,却是束手无策。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可,这哪里是什么美人关,明明就是奈何桥吧?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平时你不是很能说的么?”
秦越正一脸痴呆状,岑菲陡然道了一句。
秦越一脸苦逼:“这……岑主任,我说什么啊?”
“什么说什么啊?你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来告诉你?难道你……你便宜就白占了么?”
噗……
秦越一口老血。
这便宜他还真不想占。
不过,若是说白占岑菲便宜,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一回这妮子突然昏迷,他临时给她治疗,那一次岑菲其实不知道。他秦越几乎都把她岑菲的便宜给占光了。
当然……
那一次岑菲毕竟还是一个病人的身份,他秦越虽然作出了突破常规的治疗,但是终究目的还是为了治病。况且嘛,反正这母老虎也一直不知道,所以……嘿嘿,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问题。
然而这次比上一次的程度怕是轻了十倍都不止,却明显绕不过去了。
可原本还阵阵头皮发麻的秦越,听到岑菲这话,陡然想起上次的事情,头皮反而莫名地放松下来,甚至……身体的某个部位有点儿怪异的样子。
“咳咳……”
秦越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微微朝着岑菲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岑菲已经侧过脸去,并不想对着他秦越的样子。只是那夜色之下反射着光芒的车窗玻璃里面,分明有一道皎皎清光返照在他秦越身上。
那,是岑菲的目光。
也许是夜色的缭绕,还有反光的失真,秦越终于感觉那束目光没有那么咄咄逼人,甚至濯濯清光中,还有种在常人身上看不到的美感。
这不止是因为岑菲本身就是顶尖的大美女,而是那目光本身。这母老虎虽然脾气不好,但是说实在的,算是这个社会里面比较不错的人了。
起码秦越在医院里面这几个月,看到的岑菲,除了老是针对他秦越,用各种小手段折腾他之外,剩下的部分,岑菲作为一个医科主任是绝对称职的。甚至,是相当的真诚。
岑菲才二十大几岁,就能在海陵市医界搏下赫赫名声,不是随便来的。虽然现在妇产科在每一个医院都是热门部门,但是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那么人满为患的样子,却更是其中翘楚。这里面若说没有岑菲的因素在,那就不够坦诚。
秦越是讲道理的,对于岑菲的为人,他一向还是比较认可的。这妮子,不愧是华夏第一神医岑清泉的亲孙女儿,的确有几分医道世家的风范。
好吧!
秦越终于暗暗叹了口气。
这么一个清丽的美人,工作认真负责的医科专家,称得上是一名真正医者的人,他秦越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些过分了。甚至,说实在的秦越自觉是伤害了岑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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