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出来,w在我房间等我,拿了药膏说要帮我擦。我说谢谢。
“刚才有人打电话来,我说你受伤了,在客栈休息,他说他马上赶过来。”w说。
我着了急,这人肯定是陈晋庭,我连忙问w她是怎么说的,w被我的惊慌吓到,愣住了。说,“我告诉他你摔倒了,但是没什么大碍。”
翻开通话记录一看,果然是他,赶紧拨了电话过去,却是怎么也打不通。
w安慰我,“你别急,我有告诉他这里的地址,也告诉他你没什么大碍。”
他肯定是赶过来了。我知道他的性格。
后来一直打也没有打通,总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在心里祈祷着,他不要担心我,不要匆匆赶来。但心里其实是有答案的。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他还是来了。那会儿我和w在楼下吃早饭,他跨进门来一声低沉的“之柔”让我愣了。
看着胡渣满面,一脸倦意的陈晋庭,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赶紧扔了碗去拥抱他,但是因为腿还是有点疼,我走得很慢,他见我不方便,赶紧上前来抱住我。
“你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呢?”他训斥我,却是心疼的语气。
本来想休息下再走,但陈晋庭不放心的的腿,要马上走,说去医院看看,害怕留下什么隐患,我跟他撒娇也好,生气也好,他一点也不动摇,自顾自地帮我收拾东西,严厉地说,“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没有任何条件可讲。”
我不想走,是想听w的故事,如此一来,也不辜负此行。
拎着东西下楼的时候,w还坐在桌前和老板娘一起看电视,见我和陈晋庭下楼,w走过来帮忙扶我,陈晋庭去柜台结账,w拉着我小声地问,“他是你老公?”
我摇摇头。可能是年纪的关系让她以为我们是已婚夫妻吧。
w说,m,珍惜眼前人。
我问她要邮箱或者联系方式,她摇摇头,说,“要是有缘,总会再遇见的。”
陈晋庭的车停在绥远,他雇了一辆面包车上来,我们搭面包车到绥远,他一路上都不说话,紧紧地拽着我的手,脸色不好看。我知道我让他担心了。
到镇上差不多十二点,他终于开口问我饿不饿,我立即说,“饿!”
“那先去吃饭吧。”他淡淡地说。走了两步发现我在后面腿脚不方便,又回来蹲在我面前,“上来,我背你。”
我不好意思,人来人往的他背着我,不成体统,但他坚持,说,“快上来,不然我就抱着你走路,你选一样。”
他威胁我........
无奈,我只好上了他的背,找了家家常菜餐馆吃了午饭,他让我在餐厅等着,他去取车,然后开车回北城。
他速度不算快,所以到北城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以为他送我到我家楼下,没想到竟然是他家!到达的时候我死活不下车,陈晋庭脸色一沉,说,“快下来,你腿不方便,你觉得我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吗?我家又不是老虎窝,这么害怕干嘛?以后还不是你家?”
他这回语气有点凶,几句话把我逼回去,我悻悻地伸出手,以为他要扶我,没想到却是一下子打横将我抱起朝大门走去。
蒲荷回来了,因为陈晋庭临时去找我,便让阿姨在这里住下,怕蒲荷一个人害怕。回来的路上陈晋庭给阿姨打电话,要她准备了食物,晚餐我们在路上解决的,这会儿也饿了。
阿姨困得不行,把吃食端上来过后打了个哈欠,陈晋庭让她先去睡,明天再收拾。我俩坐在餐桌前吃酒酿元宵,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末了,我鼓起勇气小声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着我,说,“我不生气。还好你没事儿,不然我才真生气了。不出门前说你会照顾好自己的,现在呢?”
我撒娇地说,“这不是意外吗?以后不会了。”
“还敢有以后?”陈晋庭看着我,严肃地说。
“没有以后了!”我保证。
吃过饭,他又想抱着我上楼,被我拒绝了,然后他笑我,“又没人,你脸皮怎么这么薄?”然后牵着我慢慢上楼。
我问,“我住哪里?”
陈晋庭意味深长地瞪我一眼,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自然是他的房间了。
进了房门,我坐在床上,我问,“我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
陈晋庭眉头一皱,打趣说,“可怜我的君子之心。”他打开衣柜,一排排衬衫和西装整整齐齐的,他从第二格拿了件灰色的棉质t恤给我,“我家没有女士的衣服,你凑合着穿穿吧,浴室在那里。”
我点头,准备洗澡。陈晋庭叮嘱我,要注意点,浴室里是地砖,不要摔倒了。有事儿叫他,他就在外面。
这是我第二次来他家,却是第一次上楼来,到他房间来。站在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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