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咱也来个滴血认亲。”龚世山一拍手,提议道。
“那个不准。”钟玥摇头。
“咋不准了,老祖宗不都是这么弄的。”龚世山辩驳。
“二哥,你有空也多读读书,现代医学早就有了血型学,父母和子女的血型不一定相同。”钟霆天皱眉说道。
“虽不能证明,但可以排除。”陈香琴说道,“血型遗传的推演就是固定的几种可能,只要她不是其中的一种,就绝对说明她不是你们的女儿。”
“这倒是个排除法。”钟霆天点头,“但,依旧不能确定。”
“先让她留这吧。”龚昱山开口,“查她的血型。我也去查查贾大栓的话,再重新调查一下当年的事情。”
“香琴,你将你查到的身世证据给我们一份。”钟玥说道,“我去查查。你的血型我们也查查。”
“我是A型血。”陈香琴说道。
“昱山他就是A,我是AB。”钟玥看向陈香琴,嘴角染上笑意,“你有可能是我们的女儿。”
龚昱山听见钟玥久违的叫自己的名字,脸色也不禁缓和了,点头道,“是有可能。”
陈香琴将信件,还有那个纪念章都交给龚昱山,“我回头问问我妈,还记不记得捡到我时,裹我的用的什么。”
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陈香琴眼见天色都黑了,就告辞离开,心底已经没有来时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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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她从龚宇的口中得知,那个李春花的血型也是A型,这下什么也排除不了了。
陈香琴也打电话回家,询问了陈妈妈,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因为陈妈妈不记得了。
事情陷入了沉寂,李春花也在北京住了下来。
直到三个月后——
龚军长的人找到了另外一个徐海茂的手下的兵,而且他也曾参与了当年的事情,从他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当年的婴儿被他们抓到之后,被徐海茂用烟在手臂上烫了两个伤疤。
而李春花的胳膊上,真真切切的有两个伤疤。
“这么说,那个李春花,真的就是玥姨的女儿了?”张宸毅听完龚宇的讲述后,见陈香琴低头沉默不语,很是为她心疼。
“八九不离十了。”龚宇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见陈香琴起身,二话不说的朝北边的卧室走去。
“喂,你干什么去。”龚宇叫她。
“打沙袋,练拳。”
“练,练拳?”龚宇差点被口水给呛到,“这时候你还练什么拳啊,你总要说点什么吧。”
“我恭喜玥姨,找到亲生女儿,总算是了结心愿,可以开怀了。”陈香琴顿了顿,开口说道。
龚宇叹了口气,“给你们说实话吧,我们家的气氛这两天有点诡异。”
“怎么了?”张宸毅问,陈香琴也不由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