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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五戒听不明白冯春和这个裕伟之间的对话,不过这要走的意思,已经太明显不过了。
正好裕伟从他面前走过,目光正放在冯春手里的那块布料上,没有注意到他。
五戒二话不说,一个手刀便直接将裕伟劈晕了过去。
冯春皱了皱眉,也没生气,而是叹息道:“五戒,你这是干什么?”
“侯爷要走?要回你的家乡?”
“是啊!一百年了,累了,该回去了,想家了,想我家乡的爹娘,不知道他们还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长白头发,想我家的小妹,算算时间,那边应该也过了五年了,应该长成大姑娘了吧,还有我走那天,那个站在大槐树下为我送行的傻姑娘,她说过她会等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冯春的话,还有的疲惫的声音,五戒的眼眶尽然不自觉的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两人对目凝望,一时间,院子里寂静无声,所有的一切,都在两人无声的眼神里。
小脚踩着覆盖了积雪的鹅卵石道路,发出嗤嗤的响声,冯玉兰哈着气从外面走进院子,她还有些胆怯,也不知道冯春对她的怒气消了些没有。
她伸着脖子喊道:“爹,慈云山那边传来了消息,皇家派人包围了咱们家,他们说,皇上要拆璇姨的墓…”
“什么?”冯春萧索的眼神里发出一抹锐利的光芒,捏着花布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何必,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呢,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动手…”
冯玉兰脸上露出一副微不可查的喜色,在雪地里跺了跺脚,不管还楞在亭子里的冯春,转身快步走出了后花园。
侯在月亮门后面的周三看见冯玉兰回来,面有担忧的急忙窜出来:“大小姐,咱们这么干,老爷回不伤心死了,老爷有个三长两短,我周三一定自杀谢罪。”
冯玉兰难得的随和道:“周叔,你也是跟着我爹的老人了,只要那个戴璇儿的坟墓还在,我爹就肯定还会继续消沉下去,要让我爹振作起来,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冤有头债有主,要怪也只能怪那个刘武德,即便是我爹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你就放心去吧。”
短途的传讯用飞鹰,鹰的好处是比鸽子快,不过也有缺点,那就是鹰的记忆比不得鸽子,超过了百里的距离就记不住路了。
飞鹰从雪河城飞出,转眼没入北面的大山里,也就是说距离雪河城不过百里远的地方,乔月从山洞深处款款而出,眉头紧缩:“怪不得人们早已经发明了火药,而不将火药用在火器和战争上面,而是用来做鞭炮和礼花,原因尽然是在这里。”
古人不是傻子,火药和炸药始终有着天壤之别,而乔月现在要做的,便是将这种火药提纯,或者是制作另外的炸药,汽油炸弹、硝化火药等等,反正黑石头里讲述的类型总是有很多,都是些按部就班的事情罢了。
寒风夹着雪花吹到她的脸上,林海雪原壮阔无边,谁也不会想到她此刻正在距离雪河城不远的这个大雪山顶上,那个时候要离开雪河城的时候就说了要来看看,所以现在她来了。
寒风撩起她的发丝,她零立在风中,仿佛一朵迎风孤傲的雪莲,平淡的眸子泛着些许水雾,泪水划过眼角,早已在她细长的睫毛上凝结了细细的冰渣,精致的脸颊上挂着淡淡的阴沉之色,不过始终透露着一抹浓厚的执着和坚毅。
她的捏紧了拳头,泪水赶在结冰之前在她娇嫩滴水的脸颊上划过一抹长长的印记,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子风哥,你等我,等着月儿,月儿来救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