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泡澡的时候,苟文远很不客气的把翠玉收了,一来是这种全方位的服侍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了,加上又没有后补的消防员,二来是他想巩固翠玉这条内线,拼命也要把翠玉降服,折腾到她连连讨饶才罢休,两人就象刚成婚的小夫妻,恩恩爱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翠玉如温柔贤惠的妻子,在厨房烧水做饭,精心准备美味佳肴,边忙碌边哼着曲儿,俏脸上洋溢着开心幸福的笑容。
正忙碌着,她突然看到一只小白兔一蹶一拐的钻进来,抱起一看,发现小白兔腿上有伤,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伤了,还流着血,她忙抱着小白兔进房间,找出金创药,给小白兔上药包扎,然后在屋后院子的角落搭了个窝,让小白兔住在里边,这才回厨房忙碌。
翠玉一离开,受伤的小白兔一个跳跃,嗖的钻进花丛里消失不见。
苟文远在钓鱼,不过今天有点邪门,平时傻乎乎的鱼不再咬钩,一条都没钓到。
“小子,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吧?”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谁?”
苟文远被吓得差点摔落池塘,他扭头四处张望,找寻声音的来源,不过,啥也没看到,那苍老的声音似乎在耳旁响起,仿佛又在四周回荡。
“前辈何方高人,能否出来一叙?”
苟文远没找着人,心中微动,想起助卢永进等脱险的神秘高人,当即扔手鱼竿,抱了个四方揖,听对方的语气,虽充满嘲弄讥讽,但似乎没啥敌意,让他心中大定。
平静的水面突然泛起涟漪,一尾小鲫鱼探头露出水面,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你小子还没被吸干,也算体钱雄厚。”
“……”苟文远老脸一红,拼命的咳嗽掩饰,私下里,他确实为二苟雄厚的本钱洋洋自得,但人家说的可是反话,明夸暗损,各种花式嘲讽,让他挺尴尬的。
“前辈,小子也是身不由已……不过,小子真的身在曹营心在汉呐……”他为自已辩解,不是不想走人,而是根本走不了,再说了,面对糖衣炮弹,他只是把糖衣剥了,把炮弹打回去,嘿嘿。
“信不信老夫抽你?哼哼。”
“信,信,前辈想必就是那位助我同伴脱险的神秘高人,请受小子一拜。”苟文远跪趴地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
“嗯,这还差不多,好了,乘那只骚狐狸不在,老夫带你出去。”
“多谢前辈。”苟文远大喜,但只走了两步,突又停住。
“怎么啦?”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似乎带着一丝的不耐烦。
“前辈,小子现在还不能走……”苟文远哭丧着脸解释,他如果现在走,妲已暴怒之下必杀了翠玉,他不想让翠玉背这个黑锅。
“嘿,没想到你小子虽然混帐,倒还算有情有义。”
苟文远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好话,只能沉默。
“好吧,看在那丫头心善的份上,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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