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他自己的办法。
方金芝从未见过白胜如此震怒,只吓得花容失色,却不敢不如实回答,“她在皇宫里,陪着她爹……”
她怕白胜着恼,又急急解释:“她爹中毒了,怀疑是你串通耶律答里孛给他下毒,还要抓我,所以……”
“这里不是皇宫?”白胜听到这里就打断了方金芝的叙述,挣扎着起身,微微抬头就看见了巍峨的城墙,再看见夕阳挂在城墙上的那抹余晖,立时醒悟,问道:“这是城西?”
梁山众将急忙上前搀扶,时迁更是将白胜按了回去,“你别起来,你好好躺着养伤……”
白胜没有挣扎,躺了回去,却问了时迁一句:“迁哥,城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迁把城里的情形一说,白胜便陷入了沉默。
沉默也只是片刻,片刻之后,他不容抗拒地命令道:“横山梁山所有兄弟听着,现在我要返回燕京的皇宫,去见我的妻子耶律骨欲,你们若是畏惧城中的金国人,不妨就此离去,总之我白胜这一人一刀是必须要去的。”
方金芝立即劝阻:“那怎么能行?现在城里已经被金国人占据了……”
“滚!”白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暴怒道:“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不想再看见你!”
同样是他的妻子,且不说耶律骨欲和他有过同生死共患难的经历,因而感情更深,只说就算一碗水端平,一个妻子置另一个妻子于死地而不顾,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方金芝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白胜这可是当着横山梁山两班人马的面让自己滚,自己若是还留在白胜身边,今后白胜和他的手下会如何看待自己?
她方金芝本来也是高傲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白钦的苦苦追求之下毫不动心,这样的女子如何受得了如此待遇?当即咬了咬牙,将怀中的白永乐递给了身后的扈三娘,嘱咐道:“妹子,千万别忘了,要抓紧给永乐找个奶娘,孩子已经一天没喝奶了。”
扈三娘没有出声,接过了孩子默默点头,意思是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会办好。
白胜夫妻之间的事情,扈三娘自然不便插言劝阻,两口子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人若是插进去规劝,最终的结果就是不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得罪一个遍,然后落得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不仅扈三娘不敢插言,就是阎婆惜和潘金莲都不敢出声,当然,潘阎二女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思就是白胜身边的女人越少越好,越少就意味着她们的机会越大。
方金芝没有在意扈三娘是否说话,低下头在白永乐的小脸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姨娘走了啊,你要乖乖的听话。”
说罢再不看白胜一眼,转身落寞而去。
白胜就不禁微觉歉然,因为在这会儿之间,龙雀神刀已经将白永乐的事情与他做了交流,他这才知道耶律骨欲和方金芝带孩子来是迫不得已,因为他要求方金芝必须带着龙雀神刀过来。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既然已经轰走了方金芝,且能立马去追?那也太特么不爷们儿了,何况方金芝把耶律骨欲扔在皇宫不管,这行为的确可恶。
当即说道:“愿意继续随我的,就跟我杀进燕京城,占据皇宫,务必要把骨欲救出来!”
众将闻言齐声道:“愿与大帅同生共死!”
时迁就额外说了一句:“兄弟你尽管放心!这事儿不用你亲自操劳,你就这么躺着好了,只看兄弟们如何带你进入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