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自己杀死的完颜闍母之下。
擒龙控鹤也要看擒什么龙,控什么鹤,若是敌人的内力较高,那么擒龙控鹤就无法束缚对方的手脚及身躯。
徒单定哥以为自己中了邪,气得哇哇大叫,嘴里骂着女真人的粗口,白胜冷冷地看着暴躁的对手,稍待了片刻,才说道:“本来我是想成全你一命归西的,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我觉得还是留着你这一条命比较好。”
白胜是这样想的,若是自己亲手杀了徒单定哥,那么即便别人嘴上不说,背后也会认为他是在铲除情敌。夺了人家的未婚妻,还要杀死人家未婚夫,这种行为无论如何粉饰,也挨不上侠义道的边。
既然我本来就没有抢夺完颜兀露,我为何一定要杀死你徒单定哥,徒然给他人制造话柄?
徒单定哥不是自己的对手,也不是自己的必杀之人,在此之前,徒单定哥也没有给自己的家庭生活带来任何困扰,难道就因为他曾是完颜兀露的未婚夫就杀了他么?不行!不这么干。
即使把徒单定哥作为辽国的仇人、以及大宋未来的敌人来对待,杀敌自然是没什么不对的,只是杀他却不该由我白胜出手。
我白胜是来杀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宗望兄弟的。徒单定哥你先一边凉快去。
所以他在定住了徒单定哥的身躯,说了这句话,这句话他是用汉语对城内城外以及燕京周遭的四野群山所说的,声音覆盖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却没有引起群山的回声,这一手堪称神迹的内功更是令辽金双方折服不已。
你徒单定哥听不懂可以,但是金国军营里总不会只有完颜宗望一个人才能听懂汉语吧?让你们都听听清楚,以免被用心险恶之人所篡改。
说完这句话,他也不回身,依然面对着徒单定哥以及金军大营,身体却冉冉向后跃起,看那纵跃的架势,似乎是想落入身后的护城河。
然而白胜当然不会落入护城河,手中的长绳还在,人在空中,他已经运用隔物传功,操控着之前传送五个人的那端绳头电射而来,他在空中就把那段绳头接在手中,同时用力一扯。
左手的绳子是从东至西运动的,右手的绳索则是从东向西倏忽抽回,在抽回的同时,就把他的身躯带向燕京城头。
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把握从护城河东岸飞到燕京城头,一百米的距离,从下往上飞,如果也能飞得上去,那么自己岂不是已经变成吕洞宾那样的仙人了?
为了避免演砸了丢人,所以他依然借助这根绳索。
“放箭!”完颜阿骨打哪里想得到白胜自己还能把自己传回城头?但即使是始料不及,也不耽误他亡羊补牢。在白胜身形向后纵跃的同时就下达了命令,金军的弓骑兵们立即张弓搭箭,瞄准了白胜的身影射击。
因为白胜的身形越升越高,就给聚集在他对面的数千名弓骑兵提供了一齐射击的可能,往天上射是不必担心误伤前排的弓箭手的。
箭似飞蝗,千万支羽箭同时射向一个目标,纵然是略有偏差,也将白胜的身影笼罩了起来。
一向以骑马射箭为自豪的完颜阿骨打在亲手射出了一支箭后发出冷笑:“我就不信这样都射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