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当白胜落到顶部平台的时候,岂非就是自己的死期?
他可不会幻想白胜会对他网开一面,自己和白胜之间的仇恨,虽然只有那一箭,但是只凭那一箭就足以不死不休了,再无转圆余地。
“苏兄!并肩子上!打近身!”
就是普通人在明知必死之前,也要做一下垂死的挣扎,何况是史文恭这样的绝顶高手?
他唯一的幻想只在于白胜需要兼顾两个女人,而自己和苏定利用这一点,全力一搏之下,未必没有生机。
到了这时候,苏定也意识到白胜的厉害了,虽然他没看见白胜如何杀死那一千多将士,虽然他没看见白胜将一支羽箭斩成十三截,但是如此明晃晃的一匹白马跳起在空中,如此衣着鲜明的两个女人被男人搂着往上飞,他能看不见么?
只要看见了,就必定自叹弗如,这人的轻功……就是自己逍遥派的凌波微步也望尘莫及!
他这样想没有任何毛病,在白胜的这种翔天身法之下,凌波微步就不是罗袜生尘了,而是望尘莫及。
但是苏定终究不像史文恭那样怕的要死,毕竟他不是史文恭,没有夜视眼,也没有看到之前白胜的恐怖表现,更因为他不懂得红拳之蹈虚与翔天的原理,他觉得,这白胜的武功是高,但也只是高在轻功而已,至于内力,自己有北冥神功,就不怕内力深厚的对手,有多少就吸你多少,你有脾气么?
俗话说,开饭店的不怕大肚汉,苏定对白胜就是这么一个态度。他觉得史文恭有些过于悲观了,若不是史文恭要求他联手对敌,他甚至打算先当一名观众,看看白胜究竟有什么惊人的艺业,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北地枪王怕成这个样子。
往日里史文恭也是自视极高的,曾经有人问他,若是他与他的师父周侗相比,谁高谁低,他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说了一句:“周侗已经老了。”
这话的意思,无外乎就是说,周侗已经打不过他了。
难道这白胜比周侗还厉害么?这是苏定的疑问,但不管怎么说,既然史文恭要求自己联手对敌,而且是必须采取近身肉搏的打法,这就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北冥神功了。好说!
虽说苏定和史文恭都是曾家五虎的师父,也都是当世的顶尖高手,但是曾头市自曾弄之下的人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把史文恭的位置排在他苏定之前的,史文恭是都教师,他是副教师,只从职位上来看便已一目了然。
史文恭是曾头市的第一人,自己就只能屈居在他之下,虽然史文恭平时对自己也很尊重,但是这感觉终究不舒服,哪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愿意屈居人下?
既然你史教师开口了,我苏定就帮你这个忙,他日说起来,你史文恭若是不承认今天的救命之恩,我可饶不了你!
在白胜三人越过栏杆,落在平台上的那一瞬间,苏定和史文恭双双出手,苏定攻击的是白胜的正面,史文恭却是攻向了白胜左侧的黄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