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下饺子一般,很显然,飞鱼帮这是要过来凿了明教的战船,打一场潜水战斗。
这场仗只能这么打。因为飞鱼帮来的是快船,比明教的战船矮了一大截,若是选择船靠船去打,飞鱼帮完全没有地利。
方天定见状大急,摆手道:“先不要打啊!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这位朋友你怎么称呼?报个名字出来,大家把话说明白不行么?”
那汉子哈哈一笑,“老子行不跟名坐不改姓,飞鱼帮副帮主胡俊是也!这话明白不?弟兄们,先把他的船给我凿了!”
说完这句话,胡俊自己也跳入了水中,根本没有半点与方天定和谈的意思。
这边一船明教水军就都急了,你方天定追女人挺上心,可也不能拿大伙的性命不当事啊,都这时候了还不下令,等船被凿漏了,这一船人就没了抵抗的可能。
现在方天定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立即斩断纤绳顺流而下逃命,再一个就是命令水军下水护船,御敌于船体之外。
然而他抱定了之前的犹豫态度,即不想舍弃这四名美女,也不敢跟飞鱼帮死磕,所以迟迟不肯下令,却不知他这样就等于把自己和一众水军送进了鬼门关。
虽然他在皖南浙北生活长大,因而略识水性,但是他毕竟不是水军的专职统领,论及水战的指挥,他远远不如钟相、杨幺那么专业。
更要命的是,他的缺陷还不止是水战的业余,在明教发展壮大的过程里,他从未有过独当一面的经历,不是跟在方腊身后就是跟着方七佛、方百花,论及与敌人战斗尤其是指挥战斗的能力,他比他的妹妹方金芝还要差了许多。
在眼前这种局势下,他这两方面缺陷加起来可以用一句话来归纳,那就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就这样,他还在看着白胜的那条船,期待李若兰能站出来替他说句话,以她西夏第二高手的威名,近乎与自己父亲方腊相提并论的实力,不论是谁都得给几分面子,当然,谁不给面子就得冒着被她打死的风险。
但是事实却令他绝望,李若兰连个头都没有露出来,眼见水面上那些人头距离己船越来越近,他终于顾不得再要什么脸面,冲着邻船喊道:“若兰公主,你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啊!还有这位清琞妹子,你能不能调解一下?不然他们就会把你们的船也凿了……”
“哈哈,你放心,美女的船我们是不会凿的!不仅不会凿她们的船,我们还会带她们去一个地方,让她们从此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刚刚扎入水中的胡俊浮了上来,打断了方天定。
白胜坐在船头,胸中很想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只不过这羊驼的名字比较特殊,不叫草泥马却叫草泥妹,还特么清胜妹子,是妹夫好不好?你方天定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啊?
就这点能耐,也敢腆着脸跟在我们身边?现在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