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神刀当场毙敌。
他不出手只是因为他不想杀了这十节度罢了,今天不杀他们,将来把这些人放回他们各自的辖区,就能为他白胜所用。
不出手却不等于不说话,“怎么?高太尉这是想要杀人灭口么?”
高俅被揭穿了心事,顿时恼羞成怒:“什么杀人灭口?你违反了军令状,杀你是应该的,何来灭口一说?”
他也知道十节度每个人心里的想法,因此看见十节度没有同时动手就没着急,眼见梅展张开两人就跟那女子打了一个平手,白胜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其余八人,所以不妨再跟白胜对话一二,坐实了白胜的罪名,也省得宿元景回去在皇帝面前陈述实情时给自己带来不利。
白胜当然也不着急,城外都是他手下的人马他着什么急?悠悠说道:“嗯,你说我违反了军令状,哪里违反了?还请你说明一下。”
高俅冷笑道:“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狡辩有用么?当着宿太尉和张太守的面,你敢说刚才不是你自己承认的你没有平定梁山么?”
“放你娘的狗臭屁!”白胜陡然一声暴喝,声音震得大堂中的火烛忽明忽灭,“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没能平定梁山了?宿太尉,张太守,你们可曾听见?”
宿元景和张叔夜就面面相觑,两人仔细回忆了一下,白胜进门之后只说梁山的实力太强,的确没说过他没有平定梁山,便只好摇头,宿元景被白胜问到头上,就不得不回答道:“老夫的确没有听你说过这样的话。”
张叔夜就更不敢得罪白胜了,也只能说道:“下官只听见白提举说那梁山实力太强,却不曾听见别的话语。”
高俅心里这个气啊,怒道:“梁山实力太强是什么意思?那不就是说你白胜平定不了么?”
白胜哈哈笑道:“你错了,我的原话本来是想说,虽然梁山的实力太强,但是我白胜的实力更强,所以就把他们给收服了,谁知道你高太尉以小人之心度我这君子之腹,为了公报私仇竟然打断了我的话……”
高俅越听心里越凉,心说莫不是中了这小子的圈套?一急之下,就顾不得官场中的礼仪规范,再次打断道:“既然你平定了梁山,你还撕毁军令状干什么?”
白胜叹了口一口气道:“我撕军令状,是因为我想留下你高俅的一条狗命,谁知道你却执意求死?你执意求死也就罢了,你这急火火的要杀我灭口算是怎么回事?”
高俅愈发不信,认定这一切必是白胜使出的欺骗伎俩,道:“任凭你巧舌如簧,总之本太尉是不信的,今天必须斩了你这招摇撞骗的淫邪之徒!”
有了宿元景和张叔夜作证,高俅的底气已经不是很足,生怕只凭军令状一事下令击杀白胜不足以封住他人之口,就又给白胜扣上了一条奸夫的罪名,总之现在他是不论什么屎盆子都往白胜的脑袋上扣。
白胜也不理他的诬陷,只抓住重点说道:“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会抵赖到底,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咱们现在就邀请宿太尉和张太守以及十节度到城头去看一看如何,看看城下的那些兵马是不是已经被我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