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在教军场没有先给你解毒。”
白胜道;“那你现在为何不给我解?”
这问题他本不该留在此时才问的,只因为被梁红玉搂在怀里的感觉很是舒服,他贪图了一回享受,所以才迟迟不提。
“没有解药了啊。”梁红玉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白胜故作恍然大悟道:“嗐!你看这事儿闹的,你怎么不早说?你没有解药,我有啊!你从我怀中掏出来给我解了不就行了?”
身为李若兰的属下,白钦的身上虽然没有常备悲酥清风毒气,却常备着解药一瓶,这是西夏一品堂高级人员的标配。
白胜既然冒充白钦,当然要把白钦身上的东西全部带好,以防李若兰有意无意地查验。
梁红玉听了这话喜出望外,无限自责地说道:“对不住啊大哥,都怪小妹心里只想着如何报得父仇,却把这茬给忘了。”
当下她更不迟疑,直接伸手探入白胜的胸襟,从里面摸了那瓶解毒药出来,道:“大哥,事急从权,我不知你为何遮掩容貌,小妹保证看过以后守口如瓶。”
追兵蹄声愈紧,她根本来不及等待白胜是否许可,就揭开了白胜脸上的黑巾。
“啊?”她看见了一张异常熟悉的脸,这个人她见过,不仅见过脸,而且还看过全身,虽说当时没有紧盯着仔细看,但是这人的体型和肌肤以及身上的零件都是令她难以忘怀,只因这人是她此生看过的仅有的一个裸体男子。
这不是狄烈么?只是已经不再扮作头陀。
“狄……狄大哥?怎么是你?”
她的意思是,狄烈不是狄青的后代么?世袭侯爵,怎么可能投靠李若兰做奴才?
然而在问出这句话来的同时,她就想明白了其中缘故,肯定是那次在她寝居的浴室里洗澡之后,李若兰看上了这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从而将其收拢在裙下。
在她的认知里,凡是被李若兰看上的男人,基本上都逃不脱她的手掌心,一来她艳绝西夏,二来她手段多多,三来她有钱有势,总之若是只论外在条件,天下间能与李若兰相比的女人只怕不超过三人。
白胜决定不再冒充狄烈,因为此时他的身份是白钦,因此对梁红玉说道:“我不叫狄烈,狄烈是我大哥,上一次我们见面时是冒充他的。你暂且叫我白钦好了。”
在覆灭李若兰的全盘计划之前,他实在不敢对梁红玉说出他是白胜。
“好啊,白大哥,以后我就叫你白大哥行么?”
梁红玉忍住了回想过去导致的娇羞,把解药给白胜嗅了,催促道:“你骑了马儿快跑吧,别怪小妹糊涂,给你绑住了手脚也来不及解了,回头你在路上找个好心人帮你解开吧。”
说罢抬手就要往马臀上拍,然而就在她抬手之际,忽觉体内的那股神奇的内力又回来了,不禁又惊又喜,笑靥如花道:“这下好了,白大哥你不用走啦,且看小妹如何收拾这伙追兵,待我打退他们之后再来陪白大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