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要杀白胜,方金芝当然不干,立马就要要跟木婉清拼命,但总算知道白胜已经无法行动,必须先送回房间,正好段正严将木婉清拉回了房间,这一场火并就暂时被人为地控制住了。
她抱着白胜回到了房间,询问究竟,“你半夜出去是不是想进人家女人的屋子?”
该帮老公出头的时候一定出头,回到家来该审问的还要审问,现在白胜瘫了,方金芝就成了老大,终于可以说一不二了。
白胜都快被方金芝的脑洞给气哭了,怎么就知道想这事?还能想点别的么?自己对房事不甚感冒,却总担心老公在外面偷吃,岂有此理?有本事你把老公吸干了不行么?
他也懒得多辩,只一句话否定了女人的疑神疑鬼,“你见过不能走路的人进别人房间的么?”
“那倒也是,不行,你在这里等着,我得去找那个女人算账!”
“拉倒吧我的大圣姑,你没见那段正严如何击飞木婉清那柄刀么?这人闹不好比你爹都厉害,你算什么账?万一把自己搭进去,明天谁伺候我?”
方金芝出门较晚,还真没看见段正严出手,就问:“这人这么厉害?”
“废话,人家那叫六脉神剑,我亲眼见他在丈外以无形气剑击飞单刀,如同真剑一样的强劲,这种武功你怎么跟人家打?”
他的人虽然瘫痪,但是目力和听力俱在,那明暗之中的一瞬间,他亲眼看见段正严站在门内以大拇指轻轻一捺。
“那怎么办?”
“睡觉吧,明天看看能不能在凉州府买辆马车。”
既然已经瘫痪了,就无所谓再让神刀克上半夜。
“不是只能骑骆驼么?马车套骆驼行不行?”
“再说吧,实在不行,就只能三人同乘一头骆驼,你后面背一个,前面抱一个。”
由于夜里发生了这样的不愉快,第二天天还没亮,方金芝就喊了店伙退房结账。
结账之后怎么走却难坏了她这个在教中颐指气使的圣姑大小姐。
白胜给出来一个提议,从客栈里问伙计找来了两只盛食材的大竹筐,将那根铜棍当成扁担,两头用绳索将竹筐栓好,再把这一男一女两个不能动的人塞进竹筐里。
如同一根油条那样打个对折,屁股贴筐底,倒也行得通,就是这加起来的重量是个问题,幸亏方金芝一身内功也很不弱,扛着这三百多斤在凉州城内转一圈不是问题。
方金芝挑着“扁担”出客栈时,段正严一家也在整理行装,没有看见木婉清和段正严出门,想是段皇爷约束住了这个脾气火爆的老婆没让起床。
至少白胜在被挑着出门前没有听见这对老夫老妻起床的声响,只听见木婉清数落她老公半宿,她老公也不吭声。
出了客栈,距离店伙所说的骡马早市开市还有一段时间,方金芝就带着白胜找地儿练摊儿,在一家面皮子老店停了下来,要了两碗素面皮。
这面皮子是凉州府著名的风味小吃,是面粉制的食品,色泽晶莹黄亮,半透明如玉,切成筷子粗细的长条状,煮熟了再加上香醋、蒜汁、茱萸、精盐等调料,吃起来很是可口。
如今喂饭的就变成了方金芝,白胜也享受了一次病号待遇。李若兰是没人管了,就算方金芝有心让她照例解手,白胜也不敢让方金芝解开她的穴道,更何况方金芝才不会体贴这个狐狸精。
方金芝一边给白胜喂食一边抱怨:“你说我这是什么命?我伺候我老公,我老公却伺候别的女人,谁来伺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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