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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安道全想不明白,因为白胜根本没有出城。
城防士兵亲眼看见的自然是白钦,而在安道全为赵佶手术的这一刻,白胜正潇洒在赵佶的后宫里。
白胜怎么进宫了?这要从他穿越雷光说起。
在雷光从天而降的那一瞬,他认为他死定了,血肉之躯如何抵得住数十万伏的高压雷电?管你是万象神功还是金刚不坏体,他只知道人类的身体不是绝缘体。
但即便是死定了也不能往回跑不是?往回跑就会死在童贯的手下。
事实上不论他往回跑还是继续往前跑,又或者是往左往右跑,都无法逃脱这一片雷光的覆盖。
当时他就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停!就是死也要死在雷电覆盖区域之外。
然而当他跑出雷电区域之后,发现自己竟然没死,而且毫发未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手里的神刀起了避雷针的作用,将雷电导入大地了?问题是我也没把铜棍往地上杵啊!
他也顾不得多想,因为身后有数十名侍卫绕过了雷光来追。
于是他就按照计划跑到了镇安坊和鸿胪寺之间的那座枯井。
只要追击者里没有童贯,别人就都不是他的对手,就是徐宁也不行,他一路奔跑遥遥领先,转过了街角就投身枯井之中。所以徐宁等人根本就没看见他是如何消失的。
进了地道,他当然是想去找李师师的,你们不是抓我么?我就先搂着师师睡一觉再说,明天白天再从鸿胪寺里走出来,谁敢说我白胜就是凌晨时分脱逃的刺客?
他想的美妙,就从时迁已经开好了的入口进入到赵佶那条专用地道之中,却一时分不清东西南北,就先按住一个方向行走。
这条御用地道已经铺满了瓷砖,但是壁灯里还没有填上灯油,想来赵佶还没有去过一次,估计赵佶以后也不会去了。都太监了,还去干什么?
地道并不长,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尽头,尽头果然是一扇门,为了不吵醒李师师以及看守李师师的那些太监,他轻轻推开了门,却看见了一副令他勃然大怒的画面。
眼前是一间宽敞的寝室,虽然没有灯火却不妨碍他看见寝室里的一张床,床上正有一个女人跪伏着,女人的臀后正有一个男子卖力地运动。
他奶奶的?这特么是谁把我的李师师给偷吃了?
本以为阉了赵佶就万事大吉了,谁想到居然还是有人捷足先登!
难道是燕青?燕青这个时候应该还在卢俊义身边,怎么会来到京城?
但是这事儿也说不准,宋江都能提前一年来到汴梁,为何燕青就不能?
又或者是那个一直想要老牛吃嫩草的周邦彦?但是周邦彦如何能进入重重把守的李师师房间?而且同理之下,燕青似乎也进不来啊?
这一刻他无暇多想,不管是燕青还是周邦彦,既然你先偷吃了我的蛋糕,那就先吃我一掌再说!
他二话不说,就是一掌拍向了男人的头顶,这一掌,使的是从武松那里学来的少林绝技,大慈大悲千叶手。为了防止对方是燕青,所以必须要用绝技来打,以免遭到对方反攻。
少林绝技慈悲,白胜的内力可不慈悲!
隔着豆腐碎青石他碎不好,但是隔着头骨碎脑浆则一点问题都没有。
脑浆还不如豆腐结实呢。
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已委顿瘫倒在床。
白胜一把将这男人揪了起来仍在地上,这时他才发现这男人似乎不是男人,因为这男人的胯部扎了一条特殊的腰带,那腰带的正中绑了一只如同男人那话儿的木制器具。
这特么是太监啊?白胜顿时不知所措。李师师啊李师师,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这样的女人!
那木制器具骤然离体,床上的女人顿时惊觉,说道:“怎么了你?为何出去了?”
白胜正在心中鄙视李师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令他无比心动的“少女”,听了这句询问之后却是一惊,这哪里是李师师的声音?这……这声音如此熟悉,这不是韦贤妃的声音么?
得,这特么是地铁坐反了!进了大内了这是。
哭笑不得之际,床上的女人已经回过头来,不是韦贤妃是谁?
黑暗中他认得韦贤妃,韦贤妃却认不出他来,模糊着看到他挺拔的身形和穿了衣服的轮廓,就知道他不是刚才那个太监,问道:“是灵素么?你不是出宫去了,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