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身上居然没有任何饰品饰物,却是说不出的娇艳欲滴,整个人就好像是一枝刚刚出水的芙蓉。
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幽姿逸韵;眼眸流盼之际,更胜千言万语。若说她是天上仙子,却没有仙子的冰冷,若说她是人间尤物,却又令登徒子不敢亵近。
赵福金固然已经美到了极致,却也只能让白胜赞叹惊艳而已。
但是后出来这个少女,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欲望,这欲望就是我必须要娶这个少女做妻子!或者也可以换一种说法,就是不论如何,我都要把这个少女据为己有!
不是妻子行不行?不是妻子也行,反正就得把她弄到手!
这少女是谁?白胜不知道,也不敢问,只晕晕乎乎的走到赵福金的面前施礼,“小生即是白胜,不知姑娘从何而至,缘何知道小生正在等候饭食?”
赵福金没有立即回答,在白胜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之后,转头和身旁的少女对视而笑,那少女也是打量过白胜的,只不过是惊鸿一瞥,不像赵福金这样从头看到脚的认真。
白胜却被赵福金身边那少女的眼波电得浑身一哆嗦,急忙扭头看向一边,不敢多看,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耳中听得赵福金道:“师师,你来说嘛。”
白胜闻言又是浑身一震,师师?难道竟然是李师师么?
猜测中,这个叫做师师的少女已经开口;“白公子,我和福金姐姐是奉师命来给你送饭的。”
白胜顿时恍然,转过脸来问道:“你们是清照姐姐的学生?你是李师师?”
李师师微笑点头,映得天边晚霞都失去了颜色,声音更如黄莺出谷,百灵投林,“公子怎知我的名字?是我老师告诉你的么?”
白胜也不说自己是猜的,只顺着竿往上爬,“是啊,上一次我去讲词堂的时候怎么没遇见你们?”
李师师道:“那日的确不巧,我们姐妹都有琐事缠身。”
赵福金道:“我们也觉得可惜呢,老师总是说白公子满腹经纶、才高八斗,诗词造诣尤为出众,小妹不胜心向往之,还想跟你请教一二呢。”
李师师道:“就是啊,不知白公子可否即兴口占一首,让我姐妹学习一二。”
白胜顿时头大如斗,心说李清照你可把我给坑苦了,这不是让我现眼么?兄弟我最多也就能在方金芝的身上淫的一手好湿,如何搞得了这种即兴创作?
虽说上学时以及后来拍电视的时候也记得几首古诗词,可是都不适合在这种情形下背诵出来。因为古人吟诗填词最是讲究触景生情,若是生搬一些现成的诗词过来,立马就能穿帮。
这些要领李清照都给他讲过的,在他结交的人物之中,能够即兴作诗的除了李清照还有蔡京和萧凤,但是他自己是真的没有这个本事。
当即只好一捧肚子,说道:“在下中午饭都没吃,早已饥肠辘辘……”
赵福金掩口笑道:“真是对不住,倒把这事儿给忘了,那好吧,白公子你就快去吃饭吧,我们明天还会给你送饭,到时候再指点我们不迟。”
说罢就把食盒递给了白胜,与李师师携手回到轿中。“白公子,明天见。”
白胜已是汗流浃背,尴尬挥手:“两位妹子走好,恕在下不便远送。”
看着轿夫起轿离去,忽觉背后一阵阵的发冷,回头看时,只见身后的几间餐厅门里门外都站满了御拳馆的弟子,各个都在看着自己,眼中仿佛要射出利箭的样子。
完了,白胜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这特么就成了全民公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