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胜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对待方金芝,颇有些手足无措之感。
是不是给她穿上衣服就可以当做此事并未发生过?这事儿若是搁在后世,他就是想负责也要看人家女方给不给他负责的机会,但是问题在于此时是宋朝而不是后世。
但若是就此娶了她呢?当然也不行!凭啥啊?哥们儿跟她之间没有爱情!只凭长得漂亮就娶么?不好意思,这小姐姐的脾气咱可受不了。
所以他颇有些手足无措之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讪讪地把被子拉起来,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盖好。
他不是没想过立即穿衣服,但是似乎没法穿。他的衣服没在床上,方金芝的衣服也被他胡乱扔在了地上。
除非让侍女进来给方金芝穿上,自己转身不看,再让侍女把方金芝弄走。但是看看这天光也就是拂晓时分,侍女应该睡得正熟,且不论李碧云是否同意,自己在这边能不能把她们叫醒还两说呢。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先把方金芝是怎么来的这件事弄弄清楚再说,或许可以找到应对之策。
正好李碧云也说话了,就问李碧云道:“师父,你应该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吧?”
李碧云笑道:“嗯,这女娃儿一直在偷吃你的饭菜,你可知道?”
白胜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醒悟,怪不得最近自己的午饭不见了,起初还以为是太师府开展节约光荣浪费可耻的活动,闹了半天是被方金芝给偷了。
李碧云说的没错,自从方金芝被白猿掳走以后,她的确每天都来偷吃白胜的午餐。
一日三餐仅仅是白胜的个人习惯。
宋时的人们习惯于每天只吃两顿饭,即早饭和晚饭,即便是富庶人家也没有中午的正餐,通常只有茶点。当然,太师府为了那些来看望太师的官员们而设置的款待性质的酒宴属于例外。
为了迎合白胜的习惯,太师府每天中午都给白胜做一桌素菜送到寝院,可是自从白胜陪着李碧云去动物园练功之后,开始那两天回到寝院时还能看见这顿饭菜,后来就再也没见过。
不过李碧云中午始终和自己在一起,似乎也不该发现这件事,于是问道:“师父,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儿的?”
李碧云笑道:“本朝太祖曾经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在太师府中潜伏着白猿这么一个大高手,你觉得为师能够放心么?”
白胜心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师父你却在我卧榻之侧弄了一个方金芝,这算什么事儿?
只听李碧云又道:“所以昨天我恢复如初,练完功你回去了,我却要去找一找这只白猿,结果我看见它和这个女娃正在吃饭。”
白胜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果是如此。
李碧云又道:“你那午餐全素,在整个太师府是独一份,我如何认不出来?我想,大概这白猿不喜肉食,所以这女娃才会专偷你的饭菜去吃。”
白胜不禁回想起最早见到白猿那次,白猿嗑松子的情景。
“他们吃过之后,白猿指点这女娃练习越女剑法,不得不说,这剑法端的厉害,我觉得当年的剑神也未必能使得出如此剑法。徒儿你若是手无神兵宝刃,哪怕用为师传给你的两面三刀也挡不住她的宝剑。”
白胜听罢寻思片刻,又问:“师父你没跟那白猿过过招么?”
李碧云道:“没有,要过招也得两个月后,这段时间里它不来犯我,我又何必主动寻衅?”
师徒两人隔屋对话有时,方金芝终于渐渐歇了哭声,抽噎着说道:“我可以嫁给你,但是你今后必须事事都听我的话,不许你有其他女人,不然我还是会杀了你!”
白胜顿时怒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偷吃我的饭不给钱也就算了,跑到我房间里扇我耳光也就罢了,就算从前我打你的现在扯平了。可是你躺在我床上总不是我干的吧?再说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怎么你还讹上我了?凭啥你说嫁就嫁啊?我同意娶你了么?”
“哟……这话说得好!我徒儿就是有志气,为师看好你!”李碧云在隔壁击节赞叹,语出由衷。
方金芝强忍着怒火说道:“你这人真不讲理。本来你在建康城里城外当众辱我,我已经发誓要杀了你的,但是前几日我爹爹那样说话你也听见了,我如何能跟我爹爹作对?所以那天你和你师父练功时,我就对你手下留情了,结果你居然踹得我那么凶狠!”
白胜当然不肯置她这个情,反驳道:“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如何手下留情了,我和师父好端端的练功,你过来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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