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那样的功利至上之人,就必定会对她如弃敝屣。
两名侍女却都在暗暗撇嘴,心中均想:什么懂礼数?那是掩饰帐篷呢。
只说白胜回到了他的独院,见时迁已经等在门口,却没有立即询问神刀之事。而是先去探视萧凤,萧凤已经苏醒过来,却都因为受了极重的内伤而卧床不起。
执手温言安慰过萧凤几句,根据安道全的医嘱,不敢将她怀孕的事情说出来,更不敢将有可能出现的胎儿先天不足说出,避免她心情激荡影响康复。
从萧凤房间出来,又去看过樊瑞,比起萧凤来,樊瑞的康复就快得多了,已经可以行动如常。当然,这也是因为有安神医在侧才能实现的事情。
看过了妻子和兄弟,白胜才跟着时迁回到了他的卧房,地道的入口就在他的卧房之中。
卧房的床上,放着一柄锈迹斑驳的带鞘长刀。
“这……”白胜有些难以置信,指着长刀刀鞘有些结巴:“你确定……这就是你从卫县墓穴里盗出来的神兵?”
时迁道:“没错啊,拿出来的时候啥样,现在还是啥样。”
白胜依然困惑:“这也忒不起眼了吧?我怎么感觉它还不如白钦手里那把刀呢?”
走过去左手按住了刀鞘口上的卡簧,右手握住刀柄用力往外一抽,只听一阵“吱吱嘎嘎”的金属摩擦声响起,感觉上很是难听,这长刀被他抽出来半截。
本以为刀鞘破烂,里面的刀身应该是璀璨夺目的存在,然而当他看到了这半截刀身时,心却凉了大半截。
这哪里是刀啊?这特么分明就是一根圆滚滚的青铜棍!无刃无锋无尖,而且还是上了铜锈的!
白胜很难相信,就是这么一根上了锈的铜棍,竟然能克得李碧云走火入魔!
他再次用力,把整个铜棍全部抽了出来,感觉入手极为沉重,怕没有百斤以上的重量,急忙调运丹田里的“水珠”在手臂上,这才感觉能够拎得起来。
“这就是你盗的神兵?你看过这刀鞘里的刀身么?”白胜试着将铜棍在身边劈砍了两下,感觉就像是在挥舞一根降魔杵,越想越不对劲。
时迁道:“没看过,这东西死沉死沉的,我又没法用,我看它干什么?”
白胜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当初把它从卫县带到京城时,是否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
时迁一时弄不懂白胜为何这样问,努力回忆了一番之后说道:“就是感觉特别累,总想停下来找地方睡觉。”
白胜若有所思,心说这样看来盗墓和偷鸡都不在神刀的克妨之列,那为啥偷人就不行呢?
想了一会儿说道:“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不要告诉第三个人。”
他决定将这铜棍带在身边,说不定它有什么奥妙是从外表上看不出来的呢,兴许带在身边时间长了,碰巧就能感悟出神刀的奥秘!
既然只有时迁看过这神刀的模样,那么即使别人看见这根铜棍也不知道它就是卫县出土的上古神兵。
他把“铜棍”的刀柄上系了一根结实的绳子,又将绳子结了一个套,把铜棍斜背在肩后,大模大样的走出了房门。
一边走一边在想:是不是带着铜棍就不能跟女人啪啪啪了呢?
为了证明这个推测,他带着铜棍回到了萧凤的身边,站在床边脑补他和萧凤啪啪啪的景象,结果体内毫无异状,他不禁再次惶惑起来。
难道只有跟李碧云那样是不行的?为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