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胜就让完颜兀露就睡在了自己的床上。他这样做不是想要提前洞房,而是想亲自照顾并且保护完颜兀露。
金辽两国之间是不死不休的斗争,白胜可不敢赌定萧凤不会再对完颜兀露下手。
既然有了条件,就不能再让李巧奴照顾她的起居,李巧奴的身子都闲了好几天了,若是再不填补一下,就是安道全都会嫌弃她太干净了。
当然,在这座“卫生院”里,除了安道全之外别人是不能满足李巧奴的需要的,大家都是兄弟,谁好意思跟他安道全抢女人?
完颜兀露的身子还很虚弱,吃过饭,在白胜的照料下洗漱之后就睡了,白胜终于得以继续修炼他的真假两套红拳心法。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吃过太师府的名吃蟹黄蒸包,白胜和安道全来到蔡京的书房,开始第二天的理疗。
在书房里,白胜发现那只玉马居然也被人搬过来了,令他惊异的是这玉马在书房里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再无任何光芒发出。
这是怎么回事?
蔡京也在纳闷儿这个问题,“看来这书房的风水不如卧房啊,你看这只玉马,昨晚我已经命人试过了,它只要离开卧房就会失去光芒。”
白胜闻言心中一动,难道说这玉马发光竟然也跟龙雀神刀有关么?
却听蔡京又道:“所以等老夫身体恢复了,还是要搬回卧房去住,希望你们能够早日妙手回春!”
人就是这样,总是下意识的得陇望蜀、得寸进尺。明明白胜已经告诉了蔡京康复的具体周期,但是蔡京依然要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智障,这是人性使然。
但是他这种得陇望蜀却无形中给白胜增添了压力,按照他昨天的想法,这埋在卧房里的龙雀神刀早些挖出晚些挖出都无所谓的。因为自己就住在蔡京的府中。
但是现在看来,就必须及早挖出了,不然一旦蔡京住了回去,再次犯病,那么之前的骗局就有了被人揭穿的可能。
如果今天还找不到时迁,要不要晚上安排别人甚至自己亲自动手呢?他觉得这种事还是找时迁比较稳妥一些,毕竟时迁是专业的盗窃惯犯,来无影去无踪是他的特长,作案后不留痕迹也是他的特长。
给蔡京理疗完毕,白胜回到卫生院,扶着完颜兀露坐进了一辆囚车里。
经过他昨夜提出的要求,这囚车已经被陶宗旺改造过了,改成了类似现代婴儿车的模样,只是个头比婴儿车大了几倍。陶宗旺是土木建筑专家,盖房子打家具都不是外行,改一辆车子不在话下。
婴儿车的驱动方式也从马拉改为人推,白胜推着完颜兀露走上了街头。
出了府门就看见了神色憔悴的四大名捕,也不知道这四位是昨夜找地儿小睡过,还是彻夜守在了太师府的门前。
“哥儿几个,辛苦啊!”白胜笑嘻嘻的朝着四大名捕拱了拱手。
四大名捕各个黑着一张脸,对白胜看似问候的奚落不理不睬。
白胜也不以为意,随即推着大号的婴儿车漫步街头,一边走一边指着街对面汴河里的船只,给完颜兀露点评风景。四大巡捕照例跟在身后,自然又吸引了百姓们的眼球。
“看!白胜今天推了一个美女出来,是他夫人吗?”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子,也不知患有什么残疾……”
“当然是腿疾咯,的确可惜了……”
人们的议论自然逃不过白胜的耳朵,却丝毫不放在心上,如今他只求把全汴梁的眼球都吸引过来,再让这些百姓们把消息传播到时迁和郭盛的耳中。
如同昨日一样,白胜照例沿街购物,给完颜兀露截了许多高档面料,又嘱咐布店的裁缝为她量体裁衣,虽然完颜兀露惯穿狐裘,但是既然做了白家的婆娘,汉家服饰总该备上百十套才行。
上午先到了大相国寺。
给奄奄一息的鲁大师喝了枯血散的解药,又留了些沿途购买的烧鸡羊腿以及美酒在他床头,嘱他补充营养速速恢复,只把鲁大师喜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子,却看得智清长老大皱眉头,捻动念珠大诵佛经。
从相国寺出来又在完颜兀露的指引下到了蔡攸的相府。
蔡攸在家,他今日上过早朝,现已回来在家生闷气。
今天早晨在勤政殿,鹰派鸽派再次脸红脖子粗的争论了一场,最终仍是没有结果。
虽然有王黼站在了自己这边导致鹰派实力大增,而且皇帝也隐隐有了偏向己方之意,但是鸽派的李邦彦提出眼下正值与西夏宣战之际,举国上下都在备战,在这种时候与辽交恶殊为不智。
万一逼得辽夏结盟就糟了。因为从地缘战略来分析,西夏帮不了辽国打金国,却可以帮助辽国打大宋。大宋以一对一尚且没有胜算,如何能够以一敌二?
皇帝赵佶听了李邦彦的奏词,认为大有道理,因此决定联金灭辽的事情仍需放一放,先等春暖花开打完西夏,看一看战争的结果如何再说。
大宋打西夏,结果无外乎三种,第一种是完胜,第二种是失败,第三种是两败俱伤。除非是第一种结果,否则就不要考虑什么联金灭辽了。
联金是可以的,悄悄的互为支援,拆辽国的台、捣辽国的乱都是好事;但是灭辽就算了吧,万一惹得辽国豁出去放弃了东北的利益,长驱直入大宋可怎么办?你蔡攸挡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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