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捕头怒道:“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利口,我倒要看看你到了开封府的大堂上的时候,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牙尖嘴利!”
白胜不屑笑道;“少说废话,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嘛,好狗不挡道,你懂不懂?”
白胜的底气很足!
你王文斌不帮忙是吧?没事!只要有蔡京的病体沉疴在城里,我白胜就可以无视一切敌对势力,开封府算的了什么?只要你敢阻拦蔡京治病,蔡京就能摘了你的乌纱帽!
那捕头怎知白胜的底气从何而来?闻言愈怒,说道:“你盗了王黼王少保家里的玉马,居然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我张应龙生平办案无数,从未见过你这样的无耻贼人!”
白胜脸色一沉:“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盗玉马,可有证据?有人证么?有物证么?”
张应龙顿时张口结舌,说不上来了。
古时官府侦缉案件,最讲究捉贼捉赃,捉奸捉双。开封府之所以把盗窃嫌疑人锁定在白胜的身上,是因为那酒楼里的酒保看见了时迁把玉马拿给了白胜,但是这等证据仍不足以证实白胜就是盗窃团伙的成员之一。
因为那时候没有闭路监控也摄像头,更没有影音存储设备,只凭酒保的一番说辞如何做的了数?
若说调取赃物前来勘验,那更是门儿都没有。这天下间有谁敢到蔡京的家里去说:“你家的玉马是白胜从王黼家里偷来的,属于赃物。”那不是明摆着找死么?
就是失主王黼本人都不敢直接去找蔡京,只能委托他的邻居梁师成,借着探视蔡京病情的时候看了一眼那只玉马。
梁师成回来后如实告诉王黼,说蔡京家里的那只玉马跟你家的玉马不一样。因为蔡京家里的那只玉马会发光,而你家丢失的那只我见过,它从来都没有发过光。
王黼仍不肯信,只好备了一份厚礼也去探望蔡太师的贵体,结果在蔡京的卧房里他亲眼看见了那只玉马,虽然与他家丢失的那只有着是否发光的显著区别,但终究在形状外观上是一模一样的。
于是王黼猜测这只玉马发光是由于蔡京家里的风水导致的,在这个猜测之下,他觉得那只玉马就是他的。
在这种猜测之下,王黼只有更加恼怒,因为他觉得他的损失变大了无数倍,他丢失的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所以他才会给开封府尹施压,限期开封府抓获盗贼。抓获盗贼干什么呢?他要让这盗贼设法把那只玉马从蔡京的家里偷出来!
这也正是此刻张应龙迟迟不肯对白胜出手的原因,因为他看不出白胜有任何会武的特征,若是直接动手,他的铁砂掌可没有留情一说,万一把白胜给打死了,同样无法向领导交差。
虽然证据不足,但是上头限期抓人的命令不能不执行,所以他在张口结舌了半晌之后,终于说道:“证据当然有了,只要你到了开封府大堂就可以看见证人和证据了。”
“扯蛋!”白胜冷笑道:“你把证据摆在我面前,我就跟你去开封府,不然的话,请我去我都不去!你当你开封府是樊楼呢?”
樊楼是北宋开封第一餐饮娱乐场所,其声名之著当世无二,就是后世现代人也多闻其名,白胜当然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