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甚好!顾桐这个小伙子不错,相信在白县长的栽培下会进步很快。”
白玉新道:“我抢了你萧书记的人,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定会双倍奉还。”然后对着顾桐道:“来,顾桐,把酒起开一瓶,一定要好好感谢萧书记。”
顾桐急忙从地下酒箱里取出一瓶酒起开,倒满杯子,双手敬萧鼎元,还不等萧鼎元说话,就“咕嘟咕嘟”喝下去了。
“白县长,你看到了吧,这孩子多实在,当初一伟和我要人的时候,我就有些舍不得。可我那时候还是自身难保,谁知道能不能给他一个好前途,现在好了,有你白县长在,我一百个放心。”萧鼎元有些动情地道,尽管与顾桐相处的时间很短,但对顾桐已经有了感情。
“都说你萧书记是性情中人,今日一见还是如此。和我你客套什么,你的人就是我的人,你就放一百心吧,你的眼光错不了,一伟的眼光也错不了。”白玉新转头看着陆一伟,让陆一伟心里很是温暖。
顾桐出去后,萧鼎元道:“一伟,这我就的说你了,我和白县长第一次吃饭,就选了这么一个地儿?”
陆一伟嘿嘿一笑道:“萧书记,这你就不懂了,现在都讲究饮食健康,每天大鱼大肉你不腻啊,适当也应该吃点五谷杂粮。这家店的荞麦面鱼儿,绝对让你大饱口福。”
听陆一伟一说,萧鼎元兴奋地直搓手,道:“那还不赶紧上菜?”
“得嘞,您!我这就去催!”说完,陆一伟起身去外面催菜去了。
陆一伟出去后,萧鼎元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拉着白玉新的手动情地道:“白老弟,这些年你受苦了。”
白玉新坦然一笑道:“苦不苦其实也没什么,关键是我还能再起来,还能有所作为。”
“是啊!”萧鼎元想到自己,感慨地道:“你说得没错,这点上我深有体会,如果不是张县长,或许我依然是别人所说的‘傀儡’。而如今,张县长赏识我,不仅让我重新夺回局长的位子,还给了我这么大的恩赐,能遇上这样的领导,是我三生有幸啊。”
白玉新同样感慨地道:“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如何从那个鬼地方走出来的,不过我敢断定,肯定与张县长有莫大的关系,要不然我怎么会来到南阳县?有些事未必知道就好,藏在心里,记住那份恩情,比什么都强!”
“说得好!”萧鼎元端起酒杯道:“菜还没上来,但老哥我敬你一杯,祝你在南阳一切顺利,早日有所作为。”
白玉新一口气喝了下去,道:“我想要有所作为,还需要你老弟帮忙啊。”
“这话说的,只要我能办到的,我萧鼎元在所不辞。”萧鼎元拍着胸脯道。
“好,冲你这句话,再走一个。”
陆一伟进来后,笑着道:“二位领导已经喝上了?菜马上就上桌。”
“一伟补一个。”萧鼎元道。
“补就补!”说完,陆一伟豪爽地扬头喝了下去。
白玉新切入今晚的主题,道:“萧书记,你和这个马林辉熟不熟?”
萧鼎元一边倒酒一边好奇地道:“马林辉?就是石湾乡的那个书法家?在北州市开着一家艺术馆的那个?”
“嗯,正是此人。”
萧鼎元摆开架势,讲起了马林辉的故事:这个马林辉,高中毕业后就顶替他父亲的班进了邮电局送报纸。可此人头脑灵活,每日给时任安监局局长送报纸时,看到局长在挥毫泼墨,心眼多的他就萌发了主意。此后,就潜心练习书法,其悟性高,短短几年内就练得一手好字。正是通过这种手段,马林辉慢慢地接触到时任局长,投其所好,很快就赢得局长的喜爱和信任,并把他调到身边当了交通员。局长退休后,给了他个科长当,当时他才二十五六岁啊,这可了不得。树大招风,自然引得旁人嫉妒和不满,并设计将他陷害,受了处分。马林辉这是才有所觉悟,年轻气盛的他一怒之下辞掉公职,回家种地去了。
他这勇敢的做法,把他老子气得去见马克思去了,他可依然不回头,也就在这个时候认识了张海平,也就是三蛋。马林辉脑子活,见南方人到村子里来做生意,他也跟着学,带着三蛋去南方进了一批服装,没想到回来后一抢而空,让他尝到了甜头。
原本说他干这个生意完全能发家致富,可同村秦二宝劝他一起私挖滥采。马林辉在安监局干过,知道这是违法的事,一开始他坚决不干,可看到秦二宝的腰包一天天鼓起来,不免动了心,于是几人一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