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事情忙完,阮惊云把文件交给校长,起身站了起来。
安然看着已经被扣上的手镯,跟着阮惊云去了外面,离开校长的办公室安然叫住阮惊云:“等一下。”
阮惊云本身走的也不快,她是在等着安然。
“没走。”
安然默了一瞬,好像她着急要跟着他似的。
“这个你拿下来,以后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你就不用带着我了。”安然把手给阮惊云伸了过去,阮惊云低头看了一眼:“然儿不知道有一种叫信天翁的鸟?”
安然皱着眉:7;150838099433546“这个和信天翁有什么关系?”
“信天翁是一种一生只会有一次配偶的鸟类,这种鸟在其中的一只配偶死后,另外的一只也会死去,他们会不吃不喝,直到死去的时候,都守在已经死去的那只妻子或丈夫的身边。
我就是这种鸟,这一生只会和一只鸟成为配偶的关系,这手镯是定情信物,至死方休,除非我死了,不然永远不会拿下来。”
“你太疯狂了,以为我会相……”
“然儿已经相信了,如果不相信,眼角不会红,就算掩饰的再好,也别忘了,你是我阮惊云的女人,你想的我未必不知道。”阮惊云双目深不见底,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安然,看的安然有些不习惯。
“为什么你总是有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我却总是受制于你?你什么时候真正的给过我自主的权利?
遇见你好像遇见了上辈子欠下的债务,连本带利还不清。”
“呵呵……”阮惊云忽然抑制不住的发笑,他那张脸笑起来那么的光彩夺目,神采奕奕。
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但安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看总是有些提不起精神。
“你不去上课了?”安然看了一眼时间,阮惊云转身:“如果然儿不去上课,我就算去站一天也没有意义。”
安然停顿了一下:“我去上课,下次你不要来了。”
“下次来不来要看学校有没有事情,如果学校没有事情,我就不用来了。”
安然不知道阮惊云说的是真的假的,但他既然说,她就在后面听听,也不说话。
回到教室安然回到座位去听课,这已经是第二节课了,阮惊云在上面给下面的人讲了一节课,安然从这节课里面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可能是她都知道,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倒是其他的同学,学的都很认真。
下了课,安然把作业题交上去,打算走了,又给阮惊云叫住。
“安然,你来一下,到我办公室来。”阮惊云起身先一步出去,手里握着安然的本子,安然本来不想去,但周围都是同学,都看她,她不去更麻烦。
到了阮惊云的副总办公室,安然敲了敲门,阮惊云叫她进去,安然推开门走了进去。
阮惊云正洗手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些水果放到桌上,安然看了一眼没往里面走,门是关上的。
阮惊云停顿了一下,一只手摆了摆,叫安然过去。
安然看着阮惊云:“你找我来有事?”
“你这是身为一个妻子该问的话么?几天没有在一起,难道不应该体恤一下我这个做丈夫的人?”阮惊云说话的时候,把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了两颗,把他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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