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我不会,像是踏雪那样暴跳如雷我也不会……”
安然正说着,踏雪走到一半转身看着安然,有些不舒服了,刚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就好像你看见小鸟很欢快的追出去,但我不会,我只会停下来抬头看着小鸟很欢快的飞。”
景云哲皱了皱眉,安然说:“你来问我惊世的事情,你直接问我就好,别这样情绪化,我也有情绪,只是你看不到,因为脸太僵硬了。”
安然好笑的笑了笑,景云端愣了一下:“安然你是不是责怪我?”
“我没有责怪你,我只是不习惯你质问我的态度,就像是踏雪那样不高兴你一样,或许你已经习惯了这样和别人说话,觉得没什么,但我们不一样,别人问我什么的时候,我有情绪,我有感触,我只是不说而已。
如果我像踏雪那样,忽然对你冷着脸,你会什么样子,你想过么?
你总是和我在说了一些话之后对我道歉,觉得这样就可以抚平什么,可那只是你的想法。”
安然拿起苹果,用刀子割了一条口子,放到桌上:“这道口子,一旦打开了,永远都会留下,除非你吃了它,说明它已经死了,再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面,但是伤口无法愈合。”
景云端靠在哥哥景云哲的怀里,小脸苍白,抬头看着哥哥:“哥……”
“我知道。”景云哲拍了拍景云端,看着安然:“云端说话可能是伤害到你了,但是她并不是故意的,她从小都是这样,我会让她改,希望你能原谅云端。”
“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自在,你们来我家里我很高兴,但是你们尊重我一点,我希望是这样,社会既然是平等,我们作为朋友,是不是也应该平等,不能因为你的条件好,是千金小姐,我的条件不好,就对我大呼小叫。”
踏雪坐到沙发上面,脸色白白的,景云端的脸色也不好,注视着安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景云哲想了很久:“云端没有恶意的。”
“我知道,我没说云端有恶意。”只是有时候对她不是很好而已。
安然看了看苹果,把刀子再次拿起来,把苹果交给踏雪,把刀子握在自己手里,看着景云哲兄妹:“你看见了么?我手里握着一把可以伤害人的刀子,而踏雪手里握着一个苹果。
但是握在我手里你不觉得可怕,换成了踏雪呢。”
安然把刀子和踏雪换了一下,景云端立刻花容失色,朝着哥哥怀里缩了缩,就是景云哲都有了防范。
安然之后把刀子从踏雪的手里拿了下去放下:“不要以为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就没有伤害到别人,但你说者无心,我这个听者有意。
因为你看我懦弱,你说话对我就会声音大,看踏雪有些强势你就对她客气一点,我觉得,在你眼里,本身我就很好欺负。”
景云端摇了摇头:“我不懂。”
景云哲拍了拍景云端:“你需要休息。”
安然看了看景云哲兄妹,她说:“我记得我还欠你们的钱,这钱我很感激,那时候要是没有你们,我这只手可能就废了,我很感激你们那时候帮了我。
这钱我会尽快想办法还给你们,也希望你们以后能尊重我一点,对我能平等的看。”
“我们并没有因为钱为难你,你该知道?”景云哲和安然说,景云端有些紧张,低着头眼神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