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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云哲轻笑,嘴角一抹嘲讽:“我会杀阮惊云。”
安然愣住:“你总是那么冲动,看上去你很成熟,举手投足都有着你这个年纪超出去的睿智和稳重,实际上,你只是……”
安然抿着嘴唇,她没说出来,慢条斯理的转身过去,沿着甬道朝着前面走去。
景云哲发问:“说清楚,只是什么?”
安然想想:“故作冷漠。”
“故作冷漠?”景云哲挑眉:“你说的是我?”
安然扭头:“那不然是我?”
“你以为呢,我看你比石头好不了多少。”景云哲说那话的时候,气愤无比。
安然也不理会,心里烦闷,最近她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原本她还纠结和景云哲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现在好了,她完全无法思考,她心里都是阮惊云以后要娶妾的事情。
脑子乱乱的。
“那你就当我是石头好了。”安然不加思索,找了棵大树过去靠着,景云哲也靠过去,看她眉头深锁,皱了皱眉:“怎么了?”
安然回了一句:“没怎么。”
“没怎么,为什么沉默?”
“你话真多。”
“话多是因为对着你,对着别人我如你所说,是故作冷漠的人。”
安然没说话,只是看了看景云哲,景云哲靠在一边,仰起头看着树叶,安然靠在那里也不说话,很久安然问:“你们家也是豪门,难道你们家不是多妻制?”
说话前安然已经考虑很久了,她无法定义和形容阮家的规矩。
只能想到多妻制了。
景云哲满脸好笑:“没有。”
安然扭头看他:“你那么高兴干什么?”
“我高兴么?高兴还不许么?”景云哲一句句的反问,安然却不再说话了,说不过别人的时候,安然就会选择不说,而且她也不喜欢和人争执,她更喜欢安安静静的呆着。
人生短短几个秋,比起那些死了的人她的人生漫长无际,可比起她这个活着的人,那些死去的人,生命何其短暂,短暂轻叹事多变迁。
安然想着想着笑了笑,忽略身边景云哲那些稚气的话,毕竟他出生在那样富足衣食无忧,安稳度日的家庭里面,理解不了她这种整天奔波在提心吊胆中的人。
看着安然笑,景云哲忽然变得安静,曾几何时,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他没想过,有天,生命里会出现一个让他牵肠挂肚的人,而这天的到来,打乱了他本应平静的心,也掠夺了他本该安稳于世,从容不迫的心。
景云哲看着眼前这个叫安然的女孩,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没结婚之前,她是有机会选择是不是跟着他的。
毕竟,她很年轻,容易被身边事物蛊惑,对第一个人会先入为主。
但他有绝对的信心,终有一天,她会是他的。
两个人就这么静默安然的在树下靠着,安然好像是经历了一场幻梦,想了很多事情,也回忆了很多事情。
离开前安然没有想过身边还有个景云哲跟着她,她离开朝着前面走,今天周末,安然想到了回家看看奶奶,但是她没有去寝室,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门口。
等安然回头的时候,身后站着跟着她的景云哲,安然才停下来,注视着景云哲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