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意料,他想到了那个女人,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心是是非常后怕的,满脑海里都是她的影子,他真的担心再也见不到她和孩子了,松懈下来时,仍然能感到心在突突的乱跳。
京城席家的老宅里。
席泽尧浑身哆嗦,面如死灰。
他输了一切。
本来,他算准了会赢的,做好了最周密的准备,可没想到在紧要关头,政府军出现了,情况完全逆转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政府军怎么会突然出现了呢?
他想不清楚,也不甘心。
现在他的人全部被抓了,虽然还没有送到国内来,但那就是这二天的事了。
门被快速推开了。
席雨轩像股风般的卷了进来,带着急促的喘息声:“爸,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满脸汗水,全身高度紧张。
这样的消息于他来说无异于是恶梦,让他们席家坠入了万丈深渊。
席泽尧一脸的灰败,眼里失去了往昔那点精神气与狂妄。
“夜鹰他们全部被抓了,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他的冰眸里掩不去那丝灰败,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挫败。
“爸,现在我们怎么办?因为选举我们已经耗光了所有家财,现在这里出事后,只要夜鹰他们押回国内,证据确凿,我们的一切就都完了。”席雨轩像被挫败的勇士般,原来的那些自信与骄傲全都没有了,只剩下了恐慌与后怕。
“雨轩,这是天要亡我啊,怎么也没有想到政府军会无缘无故的冒出来,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事,偏偏失败了,难道是出了内奸吗?”席泽尧阴唳的眼眸里闪着凶光,咬牙切齿的。
“不,爸,这不是内奸,没有人会像夜鹰那么忠诚了,看来是我们的行踪早就被人监视起来了。”席雨轩心如死灰。
席泽尧震了下,抬头望着席雨轩:“雨轩,他阮瀚宇凭什么与我斗?不就是一界商人吗?有这个能耐吗?”
席雨轩颤抖着手点燃了根烟:“爸,你真认为这事就凭阮瀚宇能把我们拉下马来?上次选举中,有许多人都弃票了,包括张将军,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巫简龙做的公关作用,但后来有内幕人告诉我,那都是莫老爷子在背后出手了,本来我想我们与巫简龙之间势力悬殊这么大,莫老爷子对我们一向不看好,他不支持就算了,凭我们自己的真本事这次也能赢了巫简龙的,可没想到,关健时刻,又出来了个政府军,这笔军伙交易的失败,可以说让我们失去了一切,现在那是被人活生生的抓了个现形,罪证确凿,这下是彻底玩完了。”
席雨轩摊软在沙发上,一拳打在沙发上,咬紧了牙关。
“儿子,难道这次事件又是莫老爷子出的手吗?这不可能,他的势力不足以到达海处,影响不了别国的政治,这一切我早就算准了他的。”席泽尧狠狠吸了口烟后,凝神想了想,摇了摇头,断然否定了。
这样一说,席雨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摸不着头脑。
“有了。”席泽尧眼里跃过一丝凶光,突然大声说道:“一定是她,她出手帮了阮瀚宇。”
“谁?”席雨轩听得心惊胆颤。
“吴兰夫人,一定是她。”席泽尧的小眼里是灰愣的光。
“她凭什么要来帮阮瀚宇?到现在为止,她可并不知道木清竹与她有什么关系,上次认亲失败后,她不应该是心灰意懒的吗?”席雨轩对此很不理解。
“不,雨轩,你看问题太肤浅了,这个事情除了她插手,我可以说是不会有任何人会来插手的,既使想插手都没法知道这个地点,看来吴兰夫人果然是老奸巨滑。”席泽尧摇着头,眼里有厌恨的光。
“可是,爸,上次在A城她都接见了您,您还说他欠了您一个人情,就算不帮忙,也不至于要置您于死地呀。”席雨轩还是很不解。
席泽尧却是心里明静似的,不以为然的答道:“吴兰夫人与阮奶奶有些交情,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会看着她的孙子死亡的,想当年的‘海洋之星’就是多亏了吴兰夫人才让阮氏公馆得到了,这真是我的疏忽呀,百密一疏,再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秘密事件都会被她知道,想来还是上次她来A城寻女认亲时就已经对我起了疑心,而我看她心伤失望地退回到了欧洲,怎么也没有想到那都只是她表面上伪装的,我还真是就放心了,一点都没有多想,真是太大意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一个狡猾的老狐狸,连我都被她蒙了,难怪她能混上欧洲的政坛,真不简单。”
席泽尧痛心疾首,后悔不已,他确实中了吴兰夫人的计了,原来她根本就是故意退回去的,只为了不让他起疑心,他上当受骗了。
想到这儿席泽尧追悔莫及,却也无可奈何了!
“雨轩,现在我们什么人都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了,现在还有几天时间,趁着夜鹰他们还没有回国前,证据还没有到达国内,我们要加紧行动,拿到‘海洋之星’,然后逃到美国去申请政治避难,这样就能一劳永逸了。”席泽尧瞪着泛红的眼圈,下定了决心朝着席雨轩说道。
席雨轩的脸色阴沉,垂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