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的小女人正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往口里灌着酒,她脸颊酡红,醉眼迷离,语齿不清。
“瀚宇,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宁愿你失去一切,哪怕是沦为乞丐,我也愿意陪你走下去,可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你的背叛啊,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比要了我的命还要难受啊!”
她一边低低喃语着,一边痛哭流泪。
满脸的眼泪爬满了她红红的小脸,凄迷而又悲伤。
拿起桌上的酒杯,倒满了,直接往口里倒去,一股股辛辣的酒精像在胃里着了火,灼烧得胃里火烧火挠的。
头痛得像有人拿着捶子在敲。
很快,不胜酒力的她,就趴在了桌子上。
席雨轩寻着她的足迹赶过来时,木清竹已经醉趴在桌椅上,怎么也摇不醒了。
看她满脸的泪痕,赤红的脸颊,秀眉紧锁,眉宇间都是挥之不去的痛苦。
心,慢慢收紧了,低下头去,看着她的脸,微微叹息一声,伸出双手搂起了她朝着外面走去。
“瀚宇,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席雨轩刚搂起木清竹,她的双手就像滕蔓一样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嘴里呼着酒气,喃喃说着,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抹湿了他胸前的衣服。
席雨轩眸里的光晦暗,不自觉地收紧了手。
“放心,清竹,我不会离开你的。”他的大手轻轻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痕,低声回应着她。
“瀚宇哥,清竹姐姐不见了。”张宛心只是进了趟卫生间,再出来时,本来躺在办公室卧房床上神情麻木悲痛的木清竹竟然不见了,到处都找不到她的人影,这让她大惊失色。
今天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会肚子痛得厉害,老要上厕所,刚才或许是受了这场闹剧的影响,内心里对木清竹与阮瀚宇的感情失望透顶极了,又或许也是触犯了她的心结,竟然会扶着木清竹回到办公室的卧房躺下后,肚子就开始痛起来。
她急匆匆地往卫生间里跑去了。
这一去,时间有点长,可张宛心扶着她躺下时,明明看到她满脸悲愤,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有理由会出去呀,哪料到她竟就这样跑出去了。
“什么!”阮瀚宇脸无表情,正坐在办公桌前批示着文件,张宛心焦急的话语从电话里传来,惊得他腾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肌肉有些扭曲。
昨天在护城河涌边见到她与席雨轩呆在一起,那现在伤心失望的她又能跑去哪里呢?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拿起车钥匙朝着外面跑去。
“瀚宇哥,清竹姐姐已经不见了,她的手机也是显示关机了。”张宛心脸色很不好看,重重地在电话里再次对着阮瀚宇吼叫。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是怎么看好她的?”阮瀚宇边朝外面跑去,边对着张宛心发问。
“哼,你做的好事,还要怪我吗?真是好笑。”张宛心不屑地看着他的身影快速从办公室前面跑了出去,不由满是嘲讽地责怪道。
阮瀚宇按开了电梯,很快就拨打起木清竹的手机来。
她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全是盲音,只得放下了电话,马上又打到了阮氏公馆里,谁知家里的佣人都说没有看到木清竹回来过。
这下阮瀚宇的心都开始揪了起来,只思索了片刻,立即拨通了连城的电话号码。
“连城,赶紧在全城搜索下太太去了哪里,要快,我要尽快知道她的消息。”他焦虑地在电话里喊。
“哼,现在才知7;150838099433546道焦急了,太迟了点吧,既然能做得出这种事来,当初就应该会想到有这个后果的,现在才知道着急了,那早干嘛去了,明明知道清竹姐姐对你一往情深的,还好意思去伤害她,真是可恶。”张宛心撇撇嘴,对阮瀚宇简直是要严重鄙视了。
话说,这男人的脑袋是不是短路了,家里已经有这么好的妻子了,还非得要去招惹那个狐狸精女人,这不是典型的找抽,吃饱了饭没事干吗。
阮瀚宇阴沉着脸,开着悍马车朝外面跑去。
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不安的气息。
不一会儿,电话铃急促地响了起来。
“连城,怎么样?找到太太没有?”阮瀚宇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声音里是豪不掩饰的焦虑。
“阮总,我们手下的人到处找了,都没有看到太太的身影。”连城在那边也焦虑不安地回话。
阮瀚宇手握着方向盘,拧得手背上青筋条条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