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稳住了乔立远,设计了这场在晏会中直接带走乔立远,移送到京城审讯的最佳办法。
这样乔立远就无处可逃了!
翠绿园里,阮家俊心惊胆颤地站在房内,扶着沙发背的手因为用力指甲都变成了白色。
乔立远就这样被抓走了。
那他的事呢,他犯下的案子是不是很快就要结案了,而他,离牢狱的日子只会越来越近了。
眼前闪过一张笑吟吟的面孔,张宛心那轻快明艳的笑脸这一刻是那么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忽然,他很害怕,害怕失去这张笑脸,害怕失去她带给他的欢乐。
这些日子,他们天天在一起,从张宛心的身上,他看到了生命的美好,也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另外一种生活,而他,竟是如此迫切地想要过这种生活。
这一刻,他意识到,他不想失去张宛心。
房门响了。
“谁?”阮家俊身子震了下,有点惊慌地问道。
“我。”阮瀚宇的声音沉稳而冷厉。
阮家俊心里一抖,脱口而去:“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阮瀚宇冷笑,推开了门,“你以为呢?难道我是来安慰你的?”
阮瀚宇的厉目逼视着阮家俊,面无表情。
阮家俊心慌不已,后退了几步。
“瀚宇哥,不要抓我,我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不是我的错……”他语无伦次,声音里都是惶恐。
阮瀚宇的拳头握紧了,收进了裤袋里,眼里的光似利箭,像要射穿阮家俊的灵魂。
迎着阮家俊躲闪的眼睛,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声音冷得像铁:
“阮家俊,到现在为止,难道你还想要隐瞒下去吗?”
阮家俊的脸色发白,惊恐地说道:“我没有想要害死他,真的没有。”
“家俊,如果你不想去坐牢,不想因此陪掉性命7;150838099433546,那现在就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或许我还有办法挽救你,但你若执迷不悟,那么以后你的事我就绝不会再管。”阮瀚宇看准了他的心虚,循循善诱,实在是他的心里有很多疑团,只有问阮家俊才能弄清楚,而阮家俊毕竟是他的弟弟,罪还不至死。
“我真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会撞死木绵慈的。”他表情迷茫,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阮瀚宇嘴角浮起丝冷笑,厉声说道:“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乔立远已经被抓了,木锦慈的案子马上就会真相天下,云剑风很快就会来找你的,到时候可不要怪我们没有帮你。”
阮瀚宇说到这儿腾地站了起来,故意转身就要离去。
“不,瀚宇哥,不要走,救救我,我不要坐牢,我还没有结婚生子呢。”阮家俊看着阮瀚宇的背影转身就要离去,心中的恐慌无限放大,他知道如果事发,只有面前这个哥哥还有可能能帮到他,因此他上前一步,拉住了他,哀求着。
“好,那你现在如实回答我的问题。”阮瀚宇站住了,威严地说道。
“好,你问吧,我都答。”阮家俊耷拉着头,脸色灰白。
“你为什么要令人把帕尼卡豪车开去交给吴良松去撞死木锦慈?难道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一旦败露,会影响到阮氏集团吗?会让人想到是我们阮家的人做的吗?”
“我……?”阮家俊听了很久后,似乎都没有听明白阮瀚宇话里的意思,直看到阮瀚宇的眼睛阴沉得快要滴下雨来,才有些不明白的问道:“瀚宇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并没有命令人把阮氏集团的车开出去呀,当时我交待给莫彪的只是要求他们阻止木锦慈第二天来参加竞选,谁知道他们会开车去撞死他呢。”
“这么说,我们阮氏集团的那台帕尼卡豪车不是你命人开出去的吗?那车子的颜色,发动机号不是你派人磨掉的吗?”阮瀚宇盯紧了他的眼睛,步步逼问。
阮家俊更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最好你坦白交待,如果你有意要瞒着我的话,那我宁愿什么都没有问过。”阮瀚宇不满意仍然语气沉重。
“不,我说的是真的。”他一再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事。”
“现在,莫彪和吴良松已经被活捉了,那天,莫彪亲自说的,当时那个人开车过来交给吴良松时,就说是奉了你的令来的。“阮瀚宇再度重申着。
“不可能,我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来,就算我忌妒你拥有了一切,也不可能会这样做的,这样无形中就是把我自已也给暴露了出去,哪会有这么傻呢。”阮家俊急了,脸上有汗水,焦急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