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木清竹。”乔安柔被木清竹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态度给气到了,当即怒喝一声,逼上来一步。
“你想怎样?”木清竹扭过身去,迎着她的眼睛逼问道。
她的眼神威严冷静,带着镇定自若的沉着,眼眸子里的光冷清清的,是骇人与神圣不可侵犯的尊严。
乔安柔心中一惊,有种后怕的感觉。
“把这些叫化子赶走,这个活动我已经取消了。”她稳了稳神,挑畔地说道。
“没可能,这是我请来的,必须要如期举行。”她坚定的迎着她挑畔的目光,理直气壮。
乔安柔忽然有种拿她无可奈何的感觉,似乎在气势上很难能赢到她。
“那好,你们去请少爷来。”她心里有点惊慌,却气势蛮然地朝着身边的保安说道。
不知何时,她与林清竹的争斗似乎就很难能占到上风了,这让她很不满意,也较了一口气,今天,她一定要站稳上风,只有这样才能树立她的威信与自信,毕竟她的背后现在有了阮瀚宇的支持。
不一会儿,阮瀚宇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
“又发生了什么事?”阮瀚宇老早就看到乔安柔与木清竹站在了一起,大眼瞪小眼,立即就头大了。
“瀚宇,你可要为我做主。”乔安柔看到阮瀚宇立即眼圈泛红,朝着他怀里赴去,娇嗔地说道,“这个女人利用她的当家权来压我,现在你可不能让我在大庭广众中丢脸。”
还真是事情不少。
阮瀚宇冷冷地看了眼正凛然站着的木清竹,她小脸上满是倔强,因为气愤,脸都是红色的,手中却拉着几个福利院的孩子,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瀚宇啊,这些福利院的孩子低劣粗俗,把我们这里弄得乌烟瘴气的,这里可是阮氏公馆,不是收容收,今天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上流名流,怎么能让这些野孩子混在一起呢,这样会惹得客人不开心,扰乱了宴会秩序的,只会丢了阮氏公馆的脸,而且现在媒体正在这里全方位直播着,再这样下去,只会拉低我们这次晏会的格调,可这个女人见识低下,非得要弄些不伦不类的人在这里,你来评评这个理。”乔安柔振振有辞地对着阮瀚宇说道,理由充足,不容他抗拒。
本来木清竹是安排福娃,喜娃他们在一定的区域的,只因为昨天乔安柔就取消了他们的福利,这样他们毕竟还小,见识不广,又没有人管,不知不觉就到处跑了,但这并不会真的影响到什么。
“我并不这么认为,人的贵践与贫富没什么关系,有的人外表光鲜,道貌岸然,内心却卑劣,他们虽然没钱却道德品质不坏,况且他们还小,在这里也没有得到该有的接待,有失礼的地方也不能全怪他们,本身没钱并不是他们的错,反倒是有钱的人就应该发扬帮扶的精神,这才能体现人格的魅力,才能更好的彰显豪门大户的广纳天下,胸怀天下的崇高精神,一个不被人称颂的豪门家族,一个没有人情味的公司将来是不会走远的。”当下木清竹也毫不示弱地回敬道。
阮瀚宇早明白了她们的争斗,当下清了清嗓音。
“这样啊,安柔。”他的脸上羡起温柔无比的笑,浓密纤细的眼睫扑闪着,迷人如深潭般深遂的眼眸里闪着丝狡黠的光,搂着乔安柔的肩,语气温软,“我们去给那边的亲戚朋友敬酒去,这些小孩也吃不了那么多东西,就由着他们吧。”
“瀚宇,你这样是在包庇她吗?”乔安柔睁着如红宝石般的瞳,娇嗔不满地问道,硬是站着没动。
阮瀚宇,你今天若是让乔安柔赶走了这些孩子,取消了这个活动,这辈子定要与你恩断义绝,让你永远看不到你的孩子。
木清竹盯着阮瀚宇的脸,默默发誓,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肚子,眼里的光暗沉如铁。
阮瀚宇猛然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形象大失,慌忙拿过纸巾来擦了下,只觉右眼皮都在跳。
他用手摸了摸头发,眼睛朝着前面站着的木清竹瞧来,见她满脸的不好相与的表情,心里恨恨想道:你个死女人,刚才一定是你在骂我,背叛了我,还好意思要我来帮你吗?
这样想着嘴角却一笑,白哲的大手落在乔安柔的腰间,语气温软却带着一抹寒意,似劝似命令地说道:
“安柔,你也知道,今天的宴会到场的都是有名望的人,冷落了他们可不好,而且在媒休面前赶走这些孩子会让人认为我们阮氏公馆太小家子气了,以强欺弱,这是得不偿失的,其实这样也无伤大雅,这样吧,今天我满足你的一个要求算是补偿你,如何?”
又来了这一套,果然是个情场老手!要不是他所忽悠的人是乔安柔,木清竹一定会为他喝彩的,男人虏获女人的心不就是靠这些手段吗?
在他的美男计下,果然乔安柔乖乖举手投降了,她满脸红晕,脸上笑开了花。
“真的吗?瀚宇。”她一边紧靠着他,一边甜甜地问道。
“不骗你,宝贝。”
二人边亲昵地说着话边朝着那边走去了。
木清竹松了口气,总算是保住了这些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