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主办工作的。”他打量着她还是穿着昨晚的昵大衣,虽然同样气质不凡,毕竟还是显得淡雅了点,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穿着实在不能显示大气贵重,木清竹在阮家不受宠,但现在她的身份是他景成瑞的女人却不能这么小家子气。
“不要,瑞哥。”木清竹丝豪不在意自己的穿着打扮,见景成瑞拉着她要走,着急的反对。
“咳,咳。”背后有重重的声音传来,木清竹抬头望过去,只见阮瀚宇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后面,满脸萧索,目光冰冷,他咳了声后,威严的开口,“宴席都要开始了,还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要是不想主持这活动就早说了,既然站在了这里,就要注意形象,不要丢了阮氏公馆的脸。”
他眸色沉凝如刀,淡漠生疏,虽然是在对着木清竹说话,可连正眼都没有瞧她一眼,满脸寒霜,只是把眼光投向了景成瑞。
木清竹自知在这种场合与景成瑞太过亲密不太好,对阮瀚宇的指责也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抿了抿唇。
景成瑞却是非常绅士的扬起眉梢,目光幽淡如湖,也看向了他。
两个男人对视了那么一会儿,便各自收回了目光,谁都没有再理谁。
“瀚宇,请你站在这个位置来。”
清竹最怕这种局面,本来她是特意避开了的,只是没有想到景成瑞会来得这么早。
“还有,这个胸花佩戴在左胸上。”阮瀚宇配合她站到了指定位置后,木清竹就把手中的胸花递给了他,轻声说道。
阮瀚宇昂然站着,并没有伸手去接。
木清竹有点难堪,低头看到他的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知道他行动不便,想叫宛心过来帮他戴,可张宛心正与阮家俊在另一边卿卿我我,眉来眼去的,明显的不好打扰她。
只得把手中的胸花递到了一旁站着的景成瑞手上,另一只手拿着胸花,撕开了粘贴面朝着他的胸前贴去。
他们的西服全部都是手工特制,极为昂贵,木清竹不敢用尖针型的,怕损坏了西装,因此全部用了胶粘,这样事后送到干冼店是完全可以清冼掉的。
她小心翼翼地对准了他的左前胸上方,认真细致地把胸花贴好后,担心粘得不牢,又用手轻轻按了下,感觉有道清冷的目光朝她射来,心中一惊,不由抬起了眼,正好看到阮瀚宇的目光朝着她的右手无名指上瞧去。
这一瞧不打紧,直瞧得木清竹脸上涩涩红红的,慌忙缩回了手,手指弯曲进了手掌里。
掌心里,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的心瞬间都抽痛了起来。
右手的无名指上正戴着那只对戒,超大粒的钻石硌得手心有些疼痛。
这个钻戒还是他们在夏威夷恩爱时,阮瀚宇定制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对戒,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有这么一对,曾经他说过不准她取下来,要永远戴着的,因此她就一直都戴着,戴久了竟成了习惯,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取下来,直到阮瀚宇看向她的手时才意识过来,只是此时为时已晚了。
慌乱之中,她竟会不自觉地朝着他的左手无名指瞧去,他的左手上赫然还戴着另一只对戒,只这么一望,心中跳得厉害,脸上就红了,慌忙掉过了头去,退后了几步站定。
正在此时,只见前面一片金光闪耀,高跟鞋的响声夹杂着沉稳的脚步声非常入耳。
这声音让木清竹的心瞬间很不舒服,抬眼的瞬间,就见盛妆打扮的季旋正满脸带笑的陪着乔立远一家走了过来。
柳兰英玫红色的中式旗袍,头发盘在脑后,披着貂皮大裘,一手提着精致昂贵的手提包,手里挽着西装革履的乔立远,满脸的意气风发,脸上那高傲尊贵的笑,远远地就让木清竹的心难受。
更夺人眼球的却是走在正中间的乔安柔。
她穿着黑色礼服,挂脖的V领,大褶皱的胸纱,虽然是大冬天的,那抹要露不露的深沟依然裸露着,黑色的礼服佩着浅粉色面料的胸纱,外面披着一件湖绿色的貂皮大衣,看上去整个人成熟妩媚,诱惑人心。
化了妆的五官立体感明显,梳着时下流行的韩式头发,头发边角都辫了起来,耳垂和美脖恰到好处的露了出来,两粒大克拉的钻石耳坠子,随着她的走动轻微晃动着,发出耀眼的光茫,真的是太美了。
不得不说乔安柔的这身打扮真的很有新意,也很贵气,很符合阮家少奶奶的身份。
自从她出现在墨园的大门起,就星光璀灿,夺了所有人的眼球。
木清浅也身着漂亮的礼服站在她的身边,替她撑着精美的小雨伞。
乔安柔被季旋这一群显贵簇拥着,星光熠熠,无尚的尊贵华丽。
立时所有的媒体记者蜂拥而上全都围住了她。
木清竹低下了头,退后一步,望了眼自己身上形似孕服的长款裙,这个对比简直就是天上人间,嘴角边是一抹苦笑,人家本就是富贵人家出生,有着显赫的家世背景,而乔立远马上就是A城的市长了,正如季旋说的那样,只能怪她的娘家没有背景,这是她的命怨不得别人。
想到病床上的妈妈,她的心渐渐稳了下来,右手藏进了呢绒大衣的口袋里,用大姆指一点点的倔强地褪下了那个钻戒,因为太过用力,小脸上都胀满了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