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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那她怀的孩子会是谁的呢?阮总的吗?”木清浅还在傻傻地问道。
乔安柔眼里的凶光开始一点点迸出。
如果是真的,那她这婚是不可能结得了了,她都有了阮瀚宇的孩子,这下阮瀚宇是更不会心甘情愿来娶她了。
这简直就是个巨大的威胁。
她的脸比乌云还要黑。
“这个消息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你先回阮氏公馆探听下消息。”乔安柔阴着脸对木清浅说道。
这样的消息也把木清浅给吓到了
她是绝不希望木清竹能怀上阮瀚宇的孩子的,当下得了乔安柔的令急匆匆走了。
木清浅一走,乔安柔就拿起了手中的电话。
“阮家俊,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阮家俊正跟张宛心一起忙着特别新年宴,自从他与张宛心呆在一起后,越来越感到了生活的美好,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愉悦,那是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张宛心的热情开朗,直爽活泼直接影响了他现在的生活。
一直处于阴暗的生活中抬不起头来的阮家俊渐渐被这样的一种全新的生活包围着,每天都精力充沛,春风满面的,越是这样越加意识到自由的重要,越加害怕那种牢狱的生活,也就倍加珍惜张宛心。
以前有木清竹在,不敢过于靠近,现在木清竹走了,他几乎就成了张宛心的影子,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只要一刻没有看到她,就会如坐针毡。
二从的感情迅速升温,在阮氏公馆里随处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非常恩爱温馨。
当下接到乔安柔的电话,他就头皮发麻,满心嫌恶。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走到一边树底下,压低声音问道。
“怎么样?”乔安柔冷笑一声,尖锐地说道:“你现在有了美人在怀就乐不思蜀了,告诉你事情可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只有你配合我,才能有活路。”
“乔安柔,不要太贪心了。现在木清竹已经被赶出了阮家,你与阮瀚宇的结婚日期也已经定下来了,你还想要怎么样?”阮家俊不想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当下严辞厉色地反问道。
“阮家俊,告诉你,如果我与阮瀚宇的结婚受到了任何威胁影响,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记住:正月初八那天之前阮沐天是绝不能开口说话的,不要忘了,如果他站起来了,你的责任可更大,要知道他晕过去之前是知道了一切事情真相的,如果事情真的败露,那你与张宛心的婚姻会怎样,恐怕你自己也清楚吧。”乔安柔在电话里沉着冷静的威胁道。
阮家俊的脸开始发白,额上都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家俊,只有他站不起来,我们以后在阮家的日子才能风风光光的,还有,如果我能顺利嫁入阮家,让木清竹滚出A城,那你的案子我会让我爸替你就这样不了了之的,然后我们相安无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怎么样?”乔安柔半响没有听到阮家俊的声音,知道他此时恐怕已经吓傻了,嘴角浮起丝蔑笑。
“你说话算数。”半晌后,阮家俊看了下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的那个美好身影,咬了咬牙,沉沉地问道。
“当然,毕竟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嘛。”乔安柔笑了,笑得放肆。
阮家俊眼里闪过丝嫌恶的光,但他咬紧了牙齿,低声说道:“你放心,阮沐天暂时是恢复不了的,他的针管每天都被我拔下来了,不可能会恢复的。”
“好,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就这样吧,有事我会找你的,先陪好你的未婚妻吧。”乔安柔满意的笑了声,放下了电话。
窗外,芦苇花一般的雪,像千百只蝴蝶扑向窗玻璃,轻盈地撞上又翩翩飞向一旁,天空密密麻麻的黑点把阴沉沉的天空衬得更加扑朔迷离。
木清竹静静地望着窗户外面的世界,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
阮瀚宇送来的早餐只吃了一点点,在他的威逼利诱外加各种恐吓下,还只能是勉强吃了一碗粥,为此阮瀚宇焦燥无比。
一个人不吃东西怎么可能会有营养?
昨晚上,他安慰她,用尽所有的好话来化解她的心事,可谓是温柔体贴。
可到现在为止也没能逗上她说上几句完整的话,她脸上的表情虽然平和温顺,可却透着一种古怪,总是让他看不透。
这种温水煮青蛙似的煎熬让阮瀚宇差点失去了最后一丝耐性,他从来都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会让他如此手足无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