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可真是够无赖了。”木清竹冷冷的笑,又翻开了一个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红本本来,在阮瀚宇面前摇晃着,尖锐地说道:“前夫,给我看清楚了,我们可是离婚了,少给我扯这些什么家谱,祖宗牌位的神马玩意,你是活在封建社会吗?告诉你,离婚证就是铁的证据,法律比谁都大,你若再敢侵犯我,我马上就报警,只要你不怕丢人丢脸,那就随便你,另外,从今天晚上起我就会请二个‘武林高手’站在二楼值岗,防贼防色狼,对不起,前夫,冒犯了,请你赶紧行动吧。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她一口一个前夫,那本血红的本子就在阮瀚宇面前晃动着,印着木清竹有些苍白的脸,就像尖锐的刺扎在阮瀚宇心房里最细最柔软的地方,一下子就痛得抽痛起来,他,伸手就要去夺那本离婚证。
木清竹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举了,灵活地闪开了,把证放在手中合了起来,放进箱子里收了起来,锁好,然后站起来冷冷地对视着他。
她的眼睛分外冷冽,也分外冷漠明亮,阮瀚宇从她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还有眼里的那丝懊恼与沉痛。
心情瞬间消沉下去。
“清竹,你好狠的心。”他喃喃自语,眼神失去了光泽。
“我心狠?”木清竹冷笑了起来,“我已经被你们阮家的人伤得不成样子了,这还能叫心狠吗?你们阮家的人个个都是英雄,我玩不过你们,只能自我保护,去找你的乔安柔吧,她可是付市长的千金,会给你们阮家带来好处的,她才是你要找的人,从此后,我们一刀二断,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木清竹嘴里说着,好似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般,昂起了高傲不屑的头
阮瀚宇心里狠狠扯了下,黯然神伤地抬起头,眸眼里竟是深深的伤痛。
“清竹,这就是你的真心话吗?你心里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是不是?”他紧盯着她,想钻进她的眸子里把她看透,“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是吗?”
木清竹的心颤了下,不愿意面对着他的眼睛,别过头去,冷漠地说道:“请你别要浪费时间了,赶快搬走吧,我还有很多事呢。”
她是铁了心要他搬走的,既然没有未来,又何必纠缠不清呢,到时只会伤得更深。
阮瀚宇真的看到了她的决心,心里很痛很痛,可他不甘心。
“清竹,给我一段时间,然后再作决定好吗?”他深深呼吸后,非常认真的请求道。
“不必了,马上搬走吧,有些事情已经等不及了。”木清竹淡然说道,“还有,请你尊守承诺把我爸的事尽快给我个答复,其他都不必了。”
阮瀚宇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墨染的明眸里是深沉的无奈。
有些事情已经等不及了,他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嘴角边是苦涩的笑。
很快,木清竹就把他的衣服全部清理了出来,哪怕是属于他的一点点东西都清了出来,看来,她是想把他从生活里彻底扫地出门了。
只是,真有这么容易吗?
阮瀚宇站着没动。
淳姨跟阿英走了上来。
“少奶奶,下面来了几拨人,说是找您的。”淳姨站在门边朝着阮瀚宇问了安好,这才朝着木清竹说道。
“好的,让他们进来。”木清竹在里面听到后,大声应道。
“好。”淳姨答应一声走了下去。
“阿英,等下好好带领那二个保姆,让她们把这个楼层的卫生给搞干净了。”木清竹把阿英叫进去,认真吩咐着。
阿英满脸笑容的点头。
一会儿后。
只见二个年青女人朝着楼上走来,阮瀚宇抬眼望去,这二个年轻女子倒不是那么俗气,全都穿着家政服,行为举止还算有礼有节。
看来,她真是心急得很,这么快就叫人来了。
阮瀚宇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们恩爱了这么久,他就那么不值得她留恋吗?
粗重的脚步声响起。
阮瀚宇再抬头,满脸都绿了。
只见二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年轻男人朝着楼上走来。
“您好,我叫易阳,是体育馆的教练,接了木小姐的单要来保护她的。”
“您好,我叫令理华,也是体育馆的教练,同都是来保护木小姐的。”
二个年轻男子看到阮瀚宇正瞪着一双厉眼很不友好的盯着他们,有点不明所以,出于礼貌先简单的介绍了自己。
阮瀚宇简直气得肝疼。
他的卧房,被木清竹赶出去也就算了,竟然还找了二个这么年轻的男人来到了这二楼,他的地盘,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