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一个叫做阮瀚宇的先生在这里登记开房。
木清竹心稍微安稳了些,只是对于阮瀚宇到底去了哪里,却感到心惊惊的,特别是看到阮家俊听到他说的话后,更是忐忑不安的。
忽然眼前一亮,莫不是去看约克逊先生了吧?毕竟他们可是约好了的。
匆忙按了电梯朝着楼上走去。
电梯的数字一路向上变化着,她的思绪也是快速飞转着,阮家俊总说是阮瀚宇害死了她的爸爸,他这样说究竟是何用意?
而且他说阮瀚宇现在正带着美女在开房,这有可能吗?
不,完全没可能,昨天晚上他们还缠绵在一起亲热呢。
况且,他答应过她的,自从夏威夷回来后,除了她,再也不会碰其她的女人了,不相信他今天晚上会带女人来开房。
她相信他。
电梯来到八楼时,这里早已被封锁了,因为发生了枪击案,警方快速赶过来封锁了现场,她根本不能进去了。
那约克逊呢?
木清竹又来到前台,问起820房的客人,前台小姐答说是调房了,木清竹放下心来,很好奇地问道:“小姐,这究竟是什么人开的枪,到底出了什么事?”
前台小姐一脸后怕,估摸着解释道:“听说是黑社会头子莫彪开的枪,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警方正在调查呢。”
“哦”木清竹略有所思,问了约克逊先生的房号,急忙朝他房间走去。
显然约克逊先生受到了惊吓,看到木清竹过来,连连摇头说道:“木小姐,明天我必须要回去了,这里太可怕了。”
木清竹哪好意思再强留下他,知道阮瀚宇并没有来找过他,只得强装笑颜安慰了下他,并承诺明天派人送他去机场,这才告辞了出去。
第二天大清早约克逊就回美国了。
木清竹呆在酒店里一无所获,心情怏怏地回到了阮氏公馆,躺在锦衣华被里,左右翻滚着,很晚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天亮时,身边还是空空的,果然阮瀚宇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竟然被阮家俊说中了。
阮瀚宇躺在床上,浑身躁热得难受,睡梦中,似乎有光滑的女人身体朝他缠来,他的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含住了,神志模糊不清,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热潮,一阵高过一阵,小腹抽紧得难受,胸膛里似有团火急欲发泄出来。
这样的状况似乎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了,他极力隐忍着,浑身的体温灼热,面红目赤,很想把那个缠在自己身体上的柔软躯体狠狠地压在身下,撕碎,吞进肚中。
可他浑身绵软,没有丝毫力气。
清竹,这个女人是清竹吗?
不对,不是。
木清竹的体香就是化成了灰都能认得,那她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
头很痛。
费力的睁开眼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宇,醒来了?”女人惊喜的叫声,浑身都趴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狂热得似要把他给融化了。
完全陌生的环摬,经过整夜的折磨,阮瀚宇浑身的躁动总算是降下去了一点,可是体内的浪潮被身上女人的抚摸挑逗下,像汹涌的岩浆翻滚着,胸膛似要被炸开了似的。
“清竹,是你吗?”他费力地问出声,这才发现嘴唇已经开裂了,有血腥味散发出来,声音更是嘶哑不已,口里干得要冒烟。
“瀚宇,是我呀。”女人娇嗲嗲的,光滑的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抬起了头。
“啊,是你。”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张妖艳的脸,非常美丽,却不是阮瀚宇期盼看到的那张脸,震惊之余,惊得翻身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问道:“安柔,怎么会是你?”
乔安柔满脸娇羞,不好意思地笑笑道:“瀚宇,好讨厌啊,昨天晚上那么勇猛的要着我,刚起床就翻脸不想认我了吗?”
她委屈的撅着嘴,撒着娇,眼里是盈盈泪水。
“安柔,昨晚我……”阮瀚宇望着她,脱口问道,眼下的情形再清楚不过,昨晚他把乔安柔给睡了。
抬头不可置信地朝她身上望去,她全身青紫,到处都是吻痕,连嘴唇都是红肿的,脸上都是疲倦,不用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再低头看自己,天啊!也是浑身一丝不挂的,这算什么事?
脑中轰的一响,整个人都懵了!
他,竟然把乔安柔给睡了!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
心中又惊又怒,全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