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几乎都快要随着自己的动作飞到天上去了,她却浑然不觉。
“你应该是想说……”程沐珂轻轻的啜饮了一口手中颜色鲜艳的鸡尾酒,轻佻的开口,“想不到这里的姑娘还这么好吧?”
鸡尾酒似乎和十年前的那个味道不一样了,变得浓重了些许,不过想想也说的过去,人都变了,又何必还去要求东西还跟原来一样呢?
“自然是都不错的。”沐泽帆语气暧-昧,笑的邪气外泄,“尤其是e小姐,当属这里的头-牌。”
“……”程沐珂噎了噎,随即又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淡漠样子,“谢谢沐总夸奖,比起沐总来,我还是差远了,沐总要是去‘男爵’的话,才当属是那里的花-魁。”
“男爵”是一个几乎与“夜色”齐名的夜-店,唯一不同的是,这里只是个单纯的酒吧,而那里,却是同性恋的场子。
“……”沐泽帆暗自挫败,忍不住有些鄙视自己的不长记性,程沐珂多么牙尖嘴利口舌毒辣,他又不是没领教过,竟然还不自量力的试图跟她杠上。
他不故意找事,程沐珂也没心情跟他墨迹什么,因为下午和御非离见了一面,到现在,她的心头都空荡荡的,状态非常不佳,就像是整个人的灵魂被掏空了一样,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
其实,这样说应该是没错的,从十年前开始,她就遗失了自己的灵魂,遗失了自己的心。
十年来,纵然爬到了如此辉煌的位置,但是她的内心,却也还是空寂的。
没有御非离,她做什么,都如同行尸走肉,没有心肝。
不想说什么,只是想不断的喝酒,只有这样,或许才能够使自己放松一些,让酒精麻痹自己,才会忘记那些心痛,那些怅然。
沉默了一会儿,程沐珂似乎是觉得有些无聊,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香烟,然后抽出一根,点燃,放在自己口中,看着自己吐出的一圈圈的烟圈,心里的那些惆怅似乎也跟随着消失不见。
这么多年来,烟酒似乎成了她唯一的慰藉,烟瘾不大,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但是她却每天都忍不住去抽上两口。
只有这样,才可以掩饰那种灵魂无所归依的寂寥。
“程沐珂,你真的是一个坏女人。”沐泽帆看着她熟练的吸烟动作,忍不住感慨出声。
八年了吧,她学会抽烟,已经八年了。
自从御诚断了奶之后,她就再也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子。还记得,八年前,她第一次抽烟,被他发现,他怒从心生,恶狠狠的从她手中夺下,只是害怕伤到她的身子,而后果便是,她竟然蹲在了地上,当着他的面,泣不成声。
程沐珂有多么骄傲,他清楚,他了解,他懂得,她从来都不会哭,不会在外人面前哭,却在自己面前,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
她太倔强,不肯用他的怀抱来慰藉自己的痛自己的苦自己的累,只能用烟酒来麻痹自己。
他不忍心看到她那样作践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陪着她,一起堕-落。
“我承认。”程沐珂吐着烟圈,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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