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还睡着?”春杏猜测道,但心里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春柳的性子她最清楚,只要能撑着绝不会躺下,更何况,娘子的事她最上心,估摸着这个时辰娘子该回来了,她也不会睡着不起来。
“春丽,你去春柳屋里瞧瞧。”薰然一边瘸着腿,由春杏搀到了榻上坐下,一边吩咐。
春丽赶紧去了。
片刻后,春丽回来禀报,春柳不在屋里。
“其她人呢?难道院子里一个人都没了吗?”薰然面有愠色。只觉得这丫头怎么如此木讷,没见到春柳,就不能问问在院子里的那几个。还有院子里那几个,她做主子的回来了,怎么也不知道过来禀报。
春杏见春丽仍低着头愣在那,不由地也心急起来,出言提醒道:“还不去找个人问问。”
春丽这才回过神,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领来了负责洒扫的小丫鬟春苹。
春苹一见薰然,怯生生地请了安,颤声说道:“娘子,春柳被赵嬷嬷喊走了。”
“什么?”春杏不由一声惊呼,一颗本就不安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薰然怒视着春苹,沉声问道:“为何我刚进屋时你不来禀报,这等重要的事还得我来问你?”
春苹哆嗦了一下,怯怯说道:“婢子不敢,婢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敢随意来与娘子说。”
“你……”看着春苹一副不经事的样子,薰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院子里除了两个大丫鬟,这几个小的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
“还不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薰然此时懒得训诫她们,小丫鬟有的是时间慢慢磨,现在还是先问清楚事情经过才是,但因心中焦急,语气便分外严厉了些。
春苹年岁小,又极少进屋服侍,见此情景,吓得直哭,边哭边道:“半个时辰前,泰安院的赵嬷嬷过来,说是老太爷让春柳姐姐去回话,春柳姐姐便跟着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婢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薰然拧眉沉思,祖父把春柳喊去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三婶娘说她小时候害她滑胎的事被自个儿和春柳听见了?
三婶娘来闹这件事已被传得沸沸扬扬,难保里头的内容被人传出去,若是落到祖父耳中,自然是要封口的!
封口二字在脑海中跳将出来,让薰然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
“快,快,去泰安院。”薰然急得忘了脚伤,慌慌张张就站了起来,结果一阵剧痛传来,险些就跌了出去,幸好春杏反应敏捷,及时扶住她。
“娘子,您这样,如何去得了泰安院!”春杏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春柳会被泰安院喊去,但见薰然的样子,定不是小事,心里头也是急得不行,却也不能让薰然硬撑着过去。
那泰安院建在山坡上,薰然带着脚伤,怎么上得去。
“备软轿!快!”薰然朝着春丽喊道。
春丽本就胆小,但见娘子如此慌乱,顿时惊得怛然失色,没头没脑地就冲了出去。
顷刻间,就听门外一声怒斥:“贱婢,慌里慌张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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