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运货车开走了,二马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此时他感到格外的疲惫,他吩咐把库房的残余物都清理出来,将坏了的玻璃换上。
他自己则回了办公室,到此时他还是不解,为什么总有人和自己过不去呢!他向来都是与人为善的呀。
不提二马如何百思不得其解,单说四清,他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胡乱洗了把脸,就来水阁云天吃饭!
因为水厂出事的消息还没传开,所以建国和羊崽子并不知晓。
建国还问他:“为什么昨晚和今早上都没来吃饭啊?”
四清则道:“昨天中午喝多了,这不才醒酒嘛!”
羊崽子则看他穿了一双新鞋,就好奇地问他:“三哥你换新鞋了!”
四清解释道:“昨晚吐了一鞋面,那双就让我扔了!”
羊崽子也没有起疑,四清就胡乱地吃了一口,就和羊崽子去东山捕鸟了。
建国则吩咐他们道:“晚上早点回来,大哥要安排丁大个子,你们的鸟儿给凑一道菜。”
四清知道,大哥要向丁大个子发起总攻了,这次战役涉及到他们明年的成果,所以,他回道:“知道了!”于是拿起捕鸟的工具,和羊崽子一道儿出去了。
晚上,夜色降临的时候,丁大个子真的来了。
他直接就被建国带上了二楼的一个雅间之内。
李土改早就到了,他把丁大个子让到了上座。
丁大个子不知土地爷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就开门见山地问:“李兄叫小弟来有何指教啊?”
李土改嘻嘻一笑,很真诚地道:“上次赔偿金的事儿,让兄弟费心了,我一直过意不去,这不今天也没啥事,就叫兄弟过来聚一聚,也表示一下哥哥的心意!”
话说得既暧心又得体,不愧行走官场这些年了!滴水不漏。
丁大个子一摆手道:“也没帮上什么大忙,都是权限之内的小事儿,不值一提。”
就这样,二人把各自的心意都表明了,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建国负责上菜,四个菜一个汤,华而不奢,菜有小鸡炖蘑菇,干炸铁鸟,葱香排骨,杀猪烩菜,汤是飞龙汤。
建国上完菜,就出去了,没有参与这次酒局。
丁大个子见上了飞龙,明知这是禁品,但也没有说什么,心照不宣而已。
二人开始推杯换盏起来,酒是上好的西凤。
他们的酒量都很大,所以一瓶酒很快就见了底,李土改又开了第二瓶。
丁大个子也是久闯江湖的人了,他见李土改如此舍命赔君子,就知这场酒宴绝不那么简单,李土改一定还有事儿未开口。
李土改给每人的酒杯都满上,然后举杯道:“在这个小镇之上,兄弟是唯一让我尊重的一个人。”
丁大个子见他把自己捧得如此之高,就更加明白他别有所图了。
丁大个子客气地道:“书记言重了,我就是一个粗人,不会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你要有事就不妨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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