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进行了五分钟,打人的人也累了,四清也躺在地上不动了。
那个打人的人,才拿着棒子骑着车子走了,路过镇中小河的时候,一扬手,把手中的棒子扔进了小河之中。
水阁云天之中,建国把当天的帐都算完了,又把明天要进的货都列了一个单子,这时才想起来,四清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呢!
他以为四清忘了,就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可是对面没有人接,如是三遍之后,建国有些害怕了,他叫上羊崽子,拿上手电筒,顺着四清常走的一条路追了过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四清的房前,他们朝大门一照,发现门上还落着锁。
羊崽子眼尖,他发现门下面还横着一团东西,他说:“二哥,你看那有一袋东西!”
二人匆忙来到近前,这回真切了,哪是什么东西呀,分明是一个人被套在一条麻袋之中。
羊崽子动手,把麻袋从这个人身上取下,他和建国都愣住了,手电光下,这是一个血人儿,但从衣着来看,是四清无疑了!
建国毕竟当过所长,他探手在四清的鼻孔前试了试,发现他还有呼吸,就对羊崽子道:“背着他,去医院!”
羊崽子把四清背在背上,健步如飞地朝医院奔去!
医院值班的是小赵大夫,他见来了个急诊,马上进行救治。
这时四清已经清醒了过来,他不停地哀嚎着。
小赵从上往下检查了个遍,然后对建国道:“他虽然流了不少的血,但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也没有造成骨裂!看来打人的人收着手呢!这要是重一重,你兄弟早就断手断脚了!”
建国不好说什么,只是要求小赵用最好的止痛药,别让四清太受罪了。
小赵自然答应尽全力救治!
建国把羊崽子叫到走廊之上,问他道:“最近你三哥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吧?”
羊崽子实话实说地道:“最近我和三哥在一起儿的时间少,没听说他干过什么呀?”
建国道:“这是典型的报复,谁能下这么黑的手呢?”
羊崽子想了想道:“自打三哥回来,就因为小红的事儿,和龙子、二马、蚂蚱有过过节!”
建国道:“明白了!”说完,他去派出所报了案。
张所长亲自来医院验了伤,又询问了四清事情的经过!
四清忍着痛,把过程复述了一遍。
张所长问他:“你怀疑是什么人干的?”
出人意料的是,四清却说不知道。
还是建国,把自己的怀疑向张所长说了一遍。
既然人家有怀疑的对象,那就不能不查,张所长带人先找到了二马。
二马正在水厂,厂里有一台机器下午就有些运转不正常,他被许师傅叫了来,和工人们一道儿正处理着事故。晚饭还没顾上吃呢!
张所长等人无功而返,他们又下力气找蚂蚱,还不错,在平价粮店真找到了他。
不过,这时的蚂蚱和豆包,却喝多了,桌上有熟食,还有两个空酒瓶子。
蚂蚱和豆包对着张所长等人一个劲儿的,就知道傻笑了!